第六十九章 分酒[第4頁/共5頁]
徐景煥曉得了安成郡王回禮的事,第二日就去了康王府,見把徐家送去的那壇酒和兩盒點心擺在高幾上並冇有動,徐景煥笑道:“你這是預備供起來了?”
唐囡囡道:“我不耐煩用那些香粉甚麼的,不是有香露?摻著胭脂把色彩勻淡了抹在臉上,又都雅又香。”
那邊等徐景煥一走,安成郡王就抽出了雞毛撣子瞪著兩個弟弟:“不告而拿是為偷,你們現在膽量更加大了,不問一聲就敢擅自喝酒,如果有人決默算計,內裡放了毒藥,你們也悶著頭往肚子裡咽?看來不經驗你們是不成了?”
唯有安成郡王,回了兩匣子和馮家送來的一樣的蟹粉酥,另有一簍和唐家送來的一樣的菱角,另有一匣子*花和兩匹緞子,說是宮裡賞的。
安成郡霸道:“這事隻怕不妙,彆人不說,皇祖父最是信賴楊敏之,楊敏之說是,多數皇祖父就信了,如果真的叫他認祖歸宗,那又該如何呢?”
馮貞貞很感興趣:“我用的都是內造的,很勻淨,塗在臉上也不澀,娘說我年紀小,香粉不叫我用多了,平常隻擦點摻了珍珠粉的膏子。”
安成郡王笑道:“我昨兒嚐了,感覺很好,一小我喝未免可惜,等著你有空一起喝酒下棋,豈不安閒?”
又教徐妙筠下廚:“女人是納福的人,不需求親身下廚,可洗手作羹湯不但是一種本領,還是一種姿勢,女人要學的不是如何充饑,而是如何把吃食做的邃密高雅,彆出機杼,在宮裡,好東西不缺,缺的是美意義。”
安成郡王意味深長道:“楊敏之管著錦衣衛,如果連他也看不出來是蓄意安排,那要麼就是真的,要麼,皇叔的手腕已經通天了。”
徐景煥無法:“那裡是我的主張,事情剛產生時,妙筠這麼說的,要麼是德行有虧,要麼是混合血緣,誰知竟真的用得上呢。”
楊敏之從江西返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十一月尾,氣候更加冷了,許嬤嬤趁著換季教徐妙筠辨認夏季穿的料子有甚麼分歧,徐景煥則每天往康王府去,安成郡王正說徐景煥的事:“開了春父皇的意義是讓你進吏部,那兒水深,可也輕易學到東西。”
唐囡囡得了桂花酒,第二日便約著馮貞貞來了徐家做客,兩小我幾近成了徐家的常客,是以也冇甚麼避諱,一起到了徐妙筠房裡,徐妙筠正複習許嬤嬤留下的功課,這幾日學的也成心機,許嬤嬤叫她如何用胭脂水粉。
一樁樁一件件,又詳確又煩瑣,都是往裡砸銀子才學的起的東西。
徐景煥不覺得意,滿口應下,又問楊敏之帶來甚麼動靜,安成郡王神采有些凝重,道:“楊敏之說,他查來查去,晏成全真的是皇叔的兒子,不但時候對的上,當年奉侍過晏恪芳的一個小丫頭曾說見過晏恪芳寫皇叔的名字,當時皇叔在江西,也有晏家以外的人見過,雖不曉得身份,可細細一回想,和皇叔是一絲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