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責問[第1頁/共4頁]
焦氏再度抹了把淚,哽咽道:“這銀子妾身端的兒充公,不過倒是收了宋家來的幾抬禮盒,當時那宋家大奶奶身邊的婆子隻說是送給我的一些藥材吃食,我也就收下了,未曾想前兒花媽媽清算庫房時,發明那些盒子裡竟然裝的是銀子,妾身這才曉得這宋家做瞭如許的事情,妾身一時惶恐,又怕老爺曲解,正想著如何跟老爺開口說,卻未曾想老爺卻曉得了,妾身這可真是有口難言啊。”
蒲月初六是薑氏的忌辰,姚姒和姐姐手上的傷已無大礙,就施了些銀錢給寺裡替薑氏做了七天法事,姐妹倆七天冇如何合過眼,七天下來,人又瘦了一截。
青橙一點就透,曉得姚姒這是特地地為趙斾做的能擋刀箭的衣裳,就對青衣笑道:“原還當她是個冷心冷情之人,冇曾想隻是外冷內熱,到底是冇負五爺一片密意。”
姚三老爺就拉起嬌妻,臉上的神采也就冇進門時那樣的丟臉,隻是等焦氏顫崴崴的扶著他的手站起來時,卻不想她就歪在了姚三老爺身上,春裳料子薄,焦氏柔嫩香馥的身子貼在身上,說不出的叫民氣癢。
焦氏就抬起臉來朝姚三老爺點頭,道:“老爺訓得對,妾身就是太嫩了些,這些情麵來往上必然會多減輕視,唉,說來妾身也忸捏得很,進門兩年來,怎地就冇半個動靜,也怪我焦急上火,不免就怠慢了些家事情麵。”
焦氏點了點頭,卻也冇在這個話頭上再膠葛,她略作考慮,就叮嚀花媽媽:“晚些時候我再給老宅寫封家書,你叫了安妥的人歸去送信,再拿我那妝盒裡的那套鑲寶石頭麵出來,拿匣子裝好了,叫歸去的人偷偷的送給嫻姐兒,務需求把比來老宅的動靜給我探聽清楚了。”
姚姒把這些事情奉告了姚娡,姐妹倆唏噓了一陣,姚娡終究鬆了一口氣。
花媽媽心中稀有,這是個官方的方劑,說是行房後就把腰墊高,那東西在裡頭長時候不流出來,如許輕易有身,花媽媽神情就非常等候。
屋裡的焦氏就掩麵抽泣起來,一麵哭一麵快速考慮對策,她與姚三老爺好歹做了兩年多的伉儷,最是曉得本身的丈夫刻薄寡恩的性子,彆說對亡妻有情,便是三個親生女兒那也不見得有半絲親情在,現在劈臉就罵開來,必定不是至心為著大女兒著想,想著丈夫又是個把本身的臉麵最為看重的人,他現在如許說,顯見得是曉得了她收了宋家一萬兩子的事情,看來必是有人在他麵前嚼了舌根。
姚三老爺這日從衙門返來,進門就肝火沖沖,焦氏像平常一樣笑著迎上去,卻冇想到姚三老爺瞋目瞪了眼焦氏,屋裡的花媽媽見勢不對,趕緊把屋裡一乾大小丫環都帶下去,又把正屋的門虛掩了,她本身就貓身貼在了門邊上偷聽,隻聽得裡頭傳來姚三老爺的怒罵聲:“你做的功德,那一萬兩銀子你是何時收的?揹著我一萬兩銀子就把娡姐兒給賣了,你這後母當得好哇!”
焦氏眸光幾閃,便對著姚三老爺做了幅西子捧心的模樣哭喊道:“老爺冤枉啊!且聽妾身解釋,老爺是曉得妾身的為人的,從不貪那些個黃白之物的,我焦家自有陪嫁的嫁奩給我,何必我要貪下他宋家的一萬兩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