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順手斷一樁小案[第1頁/共2頁]
吳用彌補說:“史乘上也是如許說的。”
紀無首不知曹髦為何人,側首請教於魏玄成,魏征說了一個典故:
“三國之主皆為草木,曹為草,劉是柳,孫即鬆。碰到司馬(飼馬)父子,一頓亂啃亂咬,豈有不敗的事理。先是柳(劉)被啃死,接著又草(曹)讓吃光,輪到鬆(孫)時枝椏兒都不見了。司(四)馬盤槽,草必儘食乃是天意。曹操在時即懼司馬,他的後代自不在話下。曹髦身後,曹奐為帝。此時司馬羽毛一滿,世人皆傳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人都知了,曹奐豈能不知?曹奐隻是因為比他叔父(曹髦)傻了一點的原因,雖是被廢,卻留了一條性命。司馬氏奪魏家江山也是有出處的,曹操父子不仁,司馬父子無德,大師都是同一起的,難分伯仲。不過,曹操始終未殺漢獻帝,司馬昭卻殺了曹髦,可算冤案一件。”
曹髦說:“我隻說了一句‘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紀兄弟心腸太軟,對阿誰蠻不講理的牛鼻子太客氣了。他一袖子就把門神叔寶、尉遲兩位哥哥煽冇影兒了,至今連個音信都冇有。另有他罵老紀兄弟的那些話,放到我一斧子劈了才解氣哩!老紀讓他走了就走了,還差點冇請他吃酒。幸虧他冇來,不然我老李這兩把斧頭也不是茹素的,冇準也讓他到他阿誰麻袋裡呆一會。”
說罷,紀無首也不保守,就把他的“意念定向”公佈給大師。如許也好,秦叔寶和尉遲恭如有如許本領,也不至於需摸爬滾打半個月才得回家。
“紀大會長,前次你到我家喝酒,我幾次想訴說於你,因是公私莫可混合,以是話到嘴邊又忍下。本日你若得閒便該是審理我家大案了。”
張良笑說:“此事斷不成為。翼德兄弟有所不知,世上有些本領能教,有些本領不能教。像我們小弟的這些本領既不能教也不能學,一旦鼓吹出去,落入小人之手,豈不又是一場天下大亂,到時誰來清算殘局?彆的說了,技藝隨品德,普通人把握不了。你冇聽老鎮元說了他的本領比不了小弟不說,就連隆老仙翁怕也不是敵手。師父趕不上門徒,不是師父的無能,而是門徒悟性好,隆老仙翁雖是本領高強,但他是自學成才,本身修煉出來的。小弟則分歧,他集我中華五千年的文學、玄學、科學於一體,精煉梵學、道學、儒學於一家,去粗存細、去偽存真,再加上高人的指導,兄弟們想想,這些我們哪個能比得了呀?要讓我說,學也白學,學了也冇用。翼德兄弟如有那工夫還不如找個處所喝會兒小酒。”
司馬懿固然凶險暴虐,但是挑他的弊端實屬不易。司馬師凶惡狡猾,也冇有多大不對。唯獨這個三司馬,又橫又霸,無端殺死一個無罪的君王,合適下油鍋的前提。司馬父子兄弟在三國裡極不得民氣,斷他一條馬腿也算是個懲戒。
送走隆老仙翁和地仙鎮元子以後,眾弟兄排酒設席道賀這一場勝利。席間黑旋風李逵叫道:
李逵傳聞有人蔘果吃,這纔不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