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山外[第2頁/共5頁]

“從嶽陽往北行不遠，便可從荊州太長江。過了長江換騎馬匹，在平原上奔馳些許光陰便可到帝京了。帝京便在黃河邊上。”

“那就蒸大米飯，每天蒸。然後你們每天到我家用飯。”

“這便是我想說的，從德保到田州以後，隻需坐船沿江直下便可達到橫州。算來兩日便能到了。”

“我倒是坐井觀天久了，山內裡甚麼環境我都不知。”浩源嬉笑著，“我最遠去過便是東蘭的外婆故鄉，還是年紀甚小的時候阿媽抱著我去了。獨一另有些影象的便是節慶的時候同智先哥到靖西去采買年菜，那倒也是兩年前的事了。”

安知先生隻是深思，很久纔開口道：“阿順萬不成想當然，即便是最和順的母雞，都會啄人。”

“隻是口音類似罷了，詳細處所又能曉得呢。”阿順搖點頭。

韋智先和昌發二人閒不下身子，趁著離結婚另有一段光陰，南下萬涯到叔父那邊幫手去了。

“從安德到東蘭，足足三四百裡路，實是夠久了。”阿順想起孃親曾抱怨路途艱遠，前去竟要兩三日。

“師父，往西便又是甚麼環境？”阿順問。

“怕甚麼！交趾那群軟蛋來一號我殺一號！”昌發精力實足。

“哎！本年稻子長得好啊！”阿農迴應他們。“出去多日，懶了好久，不曉得現在還做不做得動農活”阿農回身對阿瑤笑道。

“先生如何本日那樣早就教課了？”浩源急倉促跑到先生家裡，卻發明兩人早已把書放在一邊，聊起天來。

“阿順，若交趾國大將雄師壓境，在桂西燒殺劫掠，奪我州縣，你說他是善是惡？”

“喲，人家但是交趾國丞相的令媛，我那裡敢讓她下地喲。”

“你想想你當年嫁過來的時候，纔沒幾日就被韋家老太叫著去田裡插秧去了。我這個陪嫁的也得跟著一道，你也該當擔當這韋家的傳統嘛。”阿瑤哈哈大笑。

“先生說得不對，那如果把士人廢成布衣，再砍頭，豈不是比發配要慘？”浩源邊笑邊抵賴。

“出了桂湘古道，便到了湖南。在往北行，繞過衡山，便是廣漠的洞庭湖。”

“智先說的那裡話，我們去那裡不要走這條山路。煩了還能飛出去不成。”昌發揹著阿瑤給他籌辦的布包，內裡備著些乾糧。

“娘奉告我，大理國人信奉佛教，想是個平和的邦國了。”阿順對先生說。

“另有甚麼不明？”

“師父，那人有無吵嘴？”這個題目彷彿困擾了阿順好久。

“到了邕州府還要再向東行，約莫要五百餘裡吧。”張育德撚鬚淺笑。

“阿姐也真是，如何不請幾個幫工來這邊幫手，非要甚麼都親身下地。”阿瑤不解。

“阿順謹遵教誨。”阿順倉猝承諾。

“阿順如果喜好雪，將來必然會有機遇看到。”

“黎丞相想與我們交好，天然是不肯動兵戈的。隻是如果被南丞相那一夥曉得了，恐怕。”智先眉頭舒展。

“你是說，那黎甲會來攻打我們？”昌發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