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6章 誰是冤大頭[第4頁/共4頁]
塌鼻子青年辯無可辯,隻能賊喊捉賊:“我思疑他也作弊,他為甚麼跟得那麼利落?我思疑他能看到牌。”
而他那所謂的茶色眼鏡看著非常高聳,讓人思疑,實則不過是虛晃一槍的幌子罷了。
江躍毫不思疑,這兩個翻戲必然有人會換牌,也必然會換牌。
當各自下注超越三十輪的時候,底下的莊已經超越了五十萬。
而就在這時,江躍無形中催動一道遲緩神光。
說著,此人氣呼呼就要離桌。
不過這兩人明顯是積年翻戲,即便發明大肥羊已經入彀,也冇有表示出任何對勁失色的模樣。
毫無疑問,這是殘局以來,最大的一個局,並且是比之前大了好幾倍。
最猖獗的是,江躍冇有停的意義,那二位也完整冇有停的意義。
江躍聽到一百萬的上限,倒顯得有點不歡暢,皺眉道:“另有這類端方?你們兩個如何說?”
倒是一旁的荷官提示道:“諸位老闆,按照法則,這條賭桌單局上限是一百萬。單局的金額超越100萬,就必須亮牌,不得持續加註。”
茶色眼鏡男的視角,現在也一向在跟從著塌鼻子青年。實在全場的目光,都在盯著塌鼻子青年,等候他搓牌的成果。
至於棄牌的那兩人,則是落單的賭客,和其彆人冇有甚麼交集。要不是江躍半途插手,這個局本來就是一個二宰二的殺豬局。
茶色眼鏡男直接捂臉,對朋友莫名其妙的失誤感到一陣陣無語。
卻不料,那茶色眼鏡男看完牌以後,煩惱地在本身臉上拍了一巴掌。
江躍這回是完整明白了。那茶色眼鏡男各種纖細的小行動,實在是將牌麵奉告那塌鼻子青年罷了。
不過,身後立即有安保職員將他摁住:“彆急,冇說清楚之前,誰都必須離桌。”
即便是賭場薅羊毛,也但願是漸漸薅,而不是一口氣用這類暴烈的體例薅得人家一毛不剩。
“不見得,朋友牌很邪門的,說不定對方就有對子。”
不然,以目前桌上的牌麵,這兩人難道是送錢給他?並且江躍是一拖二,贏了通吃。
“哦,有a,牌麵不錯,贏麵起碼六七成啊。”
既然要垮台,那就一起垮台吧。
塌鼻子青年指著江躍,明顯是想把江躍一起拉下水。
那茶色眼鏡男竟然還挺取信譽,嗬嗬一笑,搓著雙手,然後雙手合十,做了一個科學味實足的拜佛手勢。
三人的牌明顯是倒扣在桌麵上的,後背朝上,正麵朝下。
也就是說,當下三小我的牌裡頭,江躍a打頭的牌麵,較著是最大的。
可屎都已經拉到褲子上了,再想袒護明顯已經來不及。
是以,江躍很肯定,本身看到的牌麵,應當是眼下實在的牌麵。
“特麼真是臭啊!”
這是極度自傲的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