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第1頁/共4頁]

張小左笑了笑：“白大人，你來得遲了一步。”

目光相對，便垂了眼皮，似有些不大安閒。

張小左似笑非笑：“你如何不問問他，在他眼中，我是甚麼？”

清輝入內看了一番，見不過一張床，一張桌罷了，陳列非常簡樸，並無非常，也無任何血跡。

徐沉舟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沉重的檀木椅子上，口中勒著布條，雙眸圓睜，正看著麵前一人。

雲鬟依計行事，將燭光舉高，清輝掩著口鼻，眯起眼睛看了會兒，便伸脫手來，竟在上頭一個不起眼的瓷白花瓶上一握，略摸索半晌，便聽書架收回“戛戛”聲響，竟主意向內傾斜疇昔，麵前敞開，彷彿入口門扇，請君光臨。

眾捕快眼睜睜地看著白清輝同雲鬟兩人竟往內堂而去，這新來的縣官也就罷了，看似漂亮少年，實在冷若冰雪，又是個官兒……

“你懂甚麼！”張小左大怒似的，身子顫栗，刀尖亂晃。

與此同時，裡頭一聲狂叫響起！

一股暖暖的血湧了出來，徐沉舟冇法睜眼，心底絞痛，忽地叫道：“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既然如許恨我，那就乾脆殺了我吧！我是對你不好，以是當初才幫你討回田產，以是才叮嚀羅添他們不準欺負你，以是覺得你死了……就本身也不想活也要替你討公道，還這麼蠢的為你守靈！我向來冇有對你好過！你殺了我啊！你這蠢材，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張小左忽地大笑起來：“不錯，說的對！有人天生便極惡暴虐，隻怕就算是包公活著也冇法震懾，比如羅添，比如……”張小左停口，垂眸看向徐沉舟。

雲鬟不由擔憂地看了清輝一眼，清輝道：“不礙事，我曾跟嚴先生提及過，先生說……這症狀實在是能好的，還教了我兩個彆例。我們儘管出來。”

張小左麵上掠過一絲痛苦之色，忽地抓著頭道：“我並不想殺他……你們為甚麼都要逼我，我不想的。”

白清輝淡淡道：“等天明，隻怕就隻能給徐捕頭收屍了。”

張小左眼睫輕眨：“以是我說大人來遲了……早在你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打算好了統統行事，嗬嗬，誰叫那馮朗……返來的那樣剛巧呢？”

清輝道：“好。”竟公然伸手，悄悄地握著雲鬟的袖口。

白清輝眼神一動，便將雲鬟手中所持的蠟燭取了過來。

現在清輝出來，見她如此，便問：“如何了？”

白清輝極力不去看受傷的徐沉舟、以及張小左手中滴著血的匕首，淡淡問道：“何意？”

張小左道：“倘若你五年前來此地，或許……現在這統統都不會產生。”

白清輝跟雲鬟都覺驚奇，張小左眼神閃動，終究將徐沉舟口中的布條扯開，道：“哥哥，你恨我嗎？”

現在雲鬟將房內的蠟燭也撲滅了，清輝舉目四顧，見除了外屋，裡頭另有個寢室――固然白日冇來得及搜尋，但是徐沉舟將屍身運出去之前必定已經查過。

清輝神采寂然：“張小左，你裝神弄鬼，行凶殺人，已經被本縣看破，還不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