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第2頁/共4頁]

雲鬟聽他詳細申明，早就暗中回想當日的景象。

雲鬟點頭，就把本身如何分開，又如何偶爾跟白清輝相逢，而後便在會稽做典史等等事情，簡樸地說了一遍。

季歡然正苦於此案無處動手，聞言驚詫，忙道：“你說的是真的？”

隻是當雙眼又瞥見她之時，那心底的抽痛竟冇法止息。

不防雲鬟不慌不忙，淡淡道：“季大人請留步，我是為了王家孩兒失落之事而來的。”

他畢竟深懂白清輝的性子，細細想想，就算白清輝曉得了雲鬟在會稽，可的確也不便將這動靜奉告他。

雲鬟有些會心，也並不詰問，隻說道：“身上公然無礙麼？然畢竟受了驚嚇，也不知歇養兩天。”

季歡然聽她叫“季大人”，心頭又是一抽，遂緩緩止步，直至聽了前麵一句，不由皺眉。

季歡然猛地伸脫手來，便握住了雲鬟的手：“我不準你再分開！”

雲鬟道：“本來甚麼？”

雲鬟見他隻顧看著不肯吃，臉上卻有些紅潤帶汗，便抬手入懷中，取出一方帕子來，遞疇昔道：

兩小我說一陣兒，停一陣，雲鬟見擺佈無人，便也又問起昨夜的究竟，季歡然就把趙黼如何及時相救，如何跟那貪吃搏殺，以短劍傷了那怪獸的眼睛等話，一一說了。

季歡然攥緊了拳頭。

雲鬟傾身低頭，輕聲道：“我覺著表哥、我覺著季大人該多留意此人。“

季歡然張了張口，欲言又止，雲鬟舉起杯子，道：“我敬……季大人。”

這很多年不見，貳心頭設想過多少次……倘若崔雲鬟還活著，那麼她將會是甚麼模樣兒的，但是現在人在身前，他竟冇法細心當真地將她看一遍。

季歡然怔了半晌，把臉轉開：“你到底有何話說，直說就是了。”

季歡然笑笑：“如果在家裡閒著，心機更多了，反而不如出來做事要好些。”又怕她擔憂，便道：“隻是蹭破了些皮兒，並冇內傷就罷了。”

季歡然心底的波瀾略安靜了些，又或者是酒力微湧，身子竟覺有些輕巧，便又問道：“那麼，你又是如何跟世子在一塊兒的？”

雲鬟道：“我當時那樣做，實在也並冇有非常掌控，也是半生半死，投水之時，實在也是存了會死之心的。”

季歡然道：“我當時摔得七葷八素，轉動不得，撐著見世子傷了那異獸以後，不知如何就暈了，而後到底如何，卻也不曉得，再醒來人就在將軍府內，傳聞是世子派人送了我歸去的。我本來……”說到這裡，俄然停了下來。

季歡然低頭，卻見雲鬟已經握住了他的胳膊，道：“總不成是在大街上說話？”

季歡然冷靜地看著她，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心頭複沉甸甸地起來。

但是一瞥之間，卻見神采還是冷雪普通，雙眸烏黑清澈，似能看破民氣，臉白眸黑，唇倒是如塗了胭脂般。

雲鬟正色問道：“哥哥隻說，那喪失了的王家孩子，是甚麼模樣，當日走失之時，領著他的那人，又是如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