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第1頁/共5頁]

雲鬟渾身微寒，竟再也開不了口了。

桌上卻兀自擺著昨夜的茯苓糕跟那些果子之類，另有一個茶盅，裡頭盛著半盞殘茶，是昨早晨她想喝卻又覺涼了，就隻放在這兒，茶盞中間，又放了兩枚冬棗核，隻早上又忙著洗漱，且她又不慣做這類事，是以竟得空清算。

齊主事大氣兒也不敢出，心中更加叫苦連天，白樘冷冷地看著他，道：“你也算是刑部的白叟了，資格地點，看低這些新進的，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你最不該的就是……連你本該所為的職責都一概驕易了。”

雲鬟見他不似打趣的，忍不住問道：“如何了？”

白樘又道：“何況，我的話還尚未說完，齊主事瀆職在先，莫非你就冇有錯誤了？”

雲鬟竟有些於心不忍，因道：“侍郎大人，齊主事固然忽視，但是、畢竟是一時負氣……”

趙黼道：“我記得……彷彿也是這個時候差未幾，我曾聽四叔提過，說是趙濤暗裡裡養了那些古怪玩意兒，我也冇甚留意。”

目睹白樘去了，雲鬟就彷彿渾身脫力，便長長地籲了口氣，情不自禁抬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自發額頭有些汗津津地。

雲鬟忙道：“這不成！”

又對趙黼道：“世子安閒，下官且去。”

雲鬟止步，趙黼挑眉：“你那是皇宮？莫非還看不得？”

雲鬟道：“世子請。”

雲鬟道：“不過如何樣？”

在場的那幾個主事麵麵廝覷，白樘麵無神采：“然後呢？”

趙黼道：“我昨兒看靈雨跟她嘀嘀咕咕的，大抵又在哭天搶地罷了。”

趙黼盯著她，目不轉睛。

雲鬟一愣：“是紫蛺蝶？世子那裡聽過？”

當著趙黼在前，卻也並不再說彆的，隻叮囑：“你若還想起甚麼來，便當即去尋我。”

這天然是極要緊的線索，但是雲鬟聽趙黼說甚麼“年下，靜王府吃酒”，內心竟想起

趙黼笑道：“歸正留著也是冇用，且礙眼，不如打發了。”

趙黼哼道：“如何不成？於你，於她都好，不然我就賣了她。”

雲鬟略一躊躇，抬眸看看白樘，又瞥一眼中間趙黼，方又定神，低低咳嗽了聲道：“且他開初並未招認的供詞裡，提起犯案顛末，說的是……‘並未弄那婦人’。”

趙黼一笑，回身自坐在了，抉剔道：“這裡那裡比得上世子府半分，偏你如許愛自討苦吃。不過，六爺自疼你，待會兒我去跟白侍郎說聲，不如就送曉晴出去貼身服侍，他應當不至於采納我的麵子，許了也未可知。”

雲鬟生恐他又是作弄人，便隻轉頭看他鬨甚麼花腔。

雲鬟竟不知他此話是真是假：“配……配甚麼！”

雲鬟微微顫栗，頭又低了幾分，低低答道：“是……”

趙黼道：“不是打趣，我不過是有些不測罷了。”

趙黼哼了聲，說道：“好不輕易來了一趟，如何立即就走了，你帶我去你的住處瞧一眼，我看看是不是比世子府更好。”

想到她方纔在裡頭痛斥齊主事那種氣勢，如有所思地嘖了聲。

可貴他竟記得跟案情相乾的事，雲鬟忙又問：“可另有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