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第2頁/共4頁]

柯憲順著看去，卻見竟是個黑洞洞地小鋪子，掛著一盞紙糊的燈籠，光芒陰暗的很，幾近不曉得賣的甚麼，卻有個小孩兒，坐在門邊兒的板凳上，正低頭在吹著一樣兒甚麼。

柯憲道：“可不是麼？我聽了這話，反應也是同你一樣的……我們本來隻當時保寧侯毒害，誰知竟會如此？固然說這天底下一模一樣的瓷盤子不成勝數，但是這也忒偶合了些，莫非真是我們錯怪了保寧侯，凶手是……楊廣或者他府內的人？”

雲鬟笑著點頭，兩人打馬又行了會兒，雲鬟忽地聞聲一聲尖尖細細的聲響，若隱若現從旁側的巷子裡傳出來。

雲鬟聞聽，公然歡樂：“柯兄，公然有你的，做事端的利落。”

男人咳嗽了聲，公然拿了一份樂譜放在匣子裡，還是謙讓叫雲鬟拿著。

不料柯憲公然有舉一反三之能，竟公然在楊禦史家中找到了這盤子。

雲鬟發笑道：“又做了甚麼？總不會已經查明白了呢？”

誰知因天冷的原因，那瓷器行竟早早地閉了門板，一時又探聽不到店東住在那裡。

那店東呆怔，忙道：“大人，給多了！”吃緊追出來，卻見雲鬟已經翻身上馬，跟柯憲一塊兒去了。

雲鬟見他滿麵憂色，問道：“是甚麼？”

雲鬟早看清裡頭琵琶，笙簫，琴瑟等皆有，便道：“既如此，可也有此物？”

柯憲說罷，又思忖道：“但是楊府的人提起楊廣，便是眾口一詞的嘉獎，說他極有孝心的。”

實在這瓷盤子，雲鬟是見過的，當日他們第一次去楊禦史家中，裡頭楊夫人正養病，那屋裡的陳列，不過是暖爐，湯藥鍋，並且點心等物，此中有個盤子裡，便放著幾枚果子。

柯憲笑道：“我探聽了楊禦史家裡阿誰多嘴的門公，據他所說，那金花巷不遠，便有一家瓷器店，又便宜又好，是以四周世人都多從那裡買杯盤碗盞……我本來要去查問的，因急著想奉告你詳細，便先趕返來。”

柯憲笑道：“你這孩子好牙尖，聽不得一絲好話不成？”

兩人說了明白，自發事不宜遲，見天氣不早，便倉促出了刑部，要去那金華巷的瓷器行，問一問這紫藤描金碟的銷路等。

白樘眼皮微垂，腳步卻畢竟未曾停下。

小陳便打趣：“好個推府大人，跑到禦史大人家裡偷東西不成？”

柯憲跟雲鬟兩人無可何如，隻得等明日再來。

柯憲見雲鬟所說公然無錯，便道：“不錯，我特問過楊夫人，她雖記不恰當日的碟子是甚麼樣兒，卻證明楊義是把一整盒的壽包都帶歸去了。”又道：“先前我們用飯的時候，你說那物證不但僅是壽包，另有那瓷片，我固然不懂，卻也記在內心，先前去楊禦史家中檢察，正冇下落處，俄然想起這一宗來，是以格外留意他家裡的物件兒，公然給我瞥見此物！”

柯憲笑道：“非也，這不是買的，而是方纔在楊禦史府中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