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陳留出降[第1頁/共2頁]
郡尉心中漫罵,陳腐!太守死了,夏侯尚若死城下,到時就算陳留保住了,在太守任峻、夏侯尚皆死的環境下,誰來承擔夏侯氏的肝火?誰來承擔敗北的任務?
郡尉見勸不過郡丞,心想還是彆籌算壓服他了。乾脆脫手吧。陳留何去何從關我屁事,保住自家長幼再是端莊。因而立馬便一個虎撲,將郡丞掀翻在地,然後解下腰間絛帶,將郡丞縛得結健結實。
郡丞道:“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不免陣前亡,此自古至理也。夏侯將軍乃軍中老將,豈是不明事理之人?如有見怪,我一力擔之!”
程昱看了董昭一眼,道:“無妨,定陶乃濟陰郡治,兵馬浩繁。敵不見得敢來。”
到時問責下來,太守都死於賊,而我這個帶兵的郡尉卻好端端的在城裡活著,成果會如何還用想嗎?
馬超押著夏侯尚,引軍疾撲陳留。陳留守軍見敵軍至,如臨大敵。馬超也不遲延,直接把夏侯尚給推了出來,然後又把任峻的旗鼓兜鍪給拿了出來。對城上喝道:“陳留太守兵敗身故,爾等救兵大將夏侯尚已為我所擒,還不快快開城出降,更待何時?”
陳宮心想陳留是非戰之罪,任峻先死,夏侯尚被擒,郡中群龍無首,故不得不降。定陶又如何會步陳留後塵,老董你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郡尉把眉頭一皺,道:“夏侯伯仁乃夏侯將軍嫡親,若我等坐視其被斬於城下,到時如何向夏侯將軍交代?”
董昭辯駁道:“陳留又如何?亦為陳留郡治!”
郡丞做夢也想不到,這郡尉竟然如此無恥,喊翻臉就翻臉了。他躺倒在地上,痛罵道:“豎子不敷為謀,若陳留失守,兗州難保。到時爾等皆為賊囚也!”
敵軍如此奸刁,那麼他下一個目標將是那邊?世人把目光在輿圖上一掃,便看向了定陶。陳宮等民氣中都稀有,敵軍入兗州火線,首要目標還是攻打兗州的屯糧之地點。看敵軍自白馬而下陳留便知。既然如此,接下來敵軍的目標便一清二楚了。
馬超又威脅他,說你如果一心求死,那就把你脫光了掛城頭示眾,然後大卸八塊。夏侯尚聽了,心中痛罵,倒是一點兒也不想死了。比起滅亡,他更怕死得不麵子。
郡尉難堪的看向郡丞,郡丞是個讀書人,一拂袍袖道:“丈夫豈能受製於賊乎!夏侯伯仁不死賊手而受此辱,我等豈能步厥後塵?有堅城為托,陳留何懼哉!”
隻是馬超又豈會如他們之願?馬超見城頭之上兩個官員模樣的呈現,卻又不發一言。便把眸子一轉,命世人拖過夏侯尚,然後抽刀擱在夏侯尚脖子上,對城頭大聲叫道:“此乃夏侯尚,夏侯淵之侄!爾等欲見死不救乎?若不開城出降,我立斬之!”
你擺佈無事,到時大不了不做這官了以是想著大節不虧,誰來替我想想?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如有事,家中妻兒誰來照顧?
馬超聽了大怒,把手一揮,中間閃出兩個親兵來,拎起夏侯尚,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夏侯尚的腹部,隻打得夏侯尚曲折著身子,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馬超命人將夏侯尚拖了下去,然後看著城頭道:“給爾等一柱香時候,若不出降,立斬夏侯尚,而後攻城,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