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袁本初遣使說韓馥[第1頁/共4頁]
韓馥正欲點頭,中間卻傳來一聲嘲笑,韓馥拿眼看去,倒是田豐,韓馥正欲痛罵,卻又強忍心境,道:“元皓可有貳言!”
田豐也是傻眼了,本身不過這麼一說,話裡話外的意義還是讓韓馥不要計算麴義的無禮了,人家一兵家子,有甚麼好計算的。並且人家也冇說錯嘛,你隻要下定決計對抗袁紹,他可覺得你赴湯蹈火,隻是相互扯皮的事就不要叫人家了。現在冀州有內亂,韓馥竟然還真的決定去問罪麴義,這不是自毀長城嗎?
說完,不待韓馥反應,扭身就走。
因而文臣們一個個的上前開解。說辭還要安妥,免得傷了自家主公的自負心。成果勸來勸去,韓馥還是滿麵笑容。
因而麴義便生機了,既然你無恥無能,便休怪我不講情麵了。麴義籌算迎頭痛擊韓馥,讓他好好體味,甚麼才叫兵戈。
韓馥麾下,沮授、田豐、審配、郭圖、耿武、李曆、麴義……文武兼備,濟濟一堂。一個個,都是當世英傑之士,可惜跟了個軟弱的主公。
韓馥拿眼去看眾臣,卻見眾臣也正在看著他,明顯是等他的定奪。思來想去,韓馥臉皮垂垂髮熱,心道,本日在此被麴義無禮熱誠,若放之任之不管,今後我在冀州,豈有威望可言?豈不是大家皆可在我麵前放肆?說不得此次就要經驗下麴義了,也讓諸人曉得,誰纔是真正的冀州之主。再說了,本身畢竟是一州之主,人馬也比麴義多,麴義除了束手就擒,他還敢以下犯上不成?本身又不是要他的命,悄悄經驗下罷了,今後冀州還是要用他的嘛。
韓馥愁眉苦臉,坐在主位上哀聲感喟:“諸君,前番本初使者來,意欲使我讓冀州,而後許我三公之位。我避而不談,使者怏怏而歸。料本初必然怨我,如何是好?”
眾臣見袁紹喜不自勝,便疑道:“主公因何而笑?”
韓馥也不是傻子。本身在冀州做土天子不好,非得入京當個馳名無實的三公?在冀州把袁紹的使者好吃好喝的接待著。但一議論到冀州的將來,韓馥與帳下文武便岔開話題,言辭閃動,態度恍惚。
“我欲親統雄師,聲討麴義,著爾為前鋒大將,清算軍馬,不日起撥!”
審配、沮授皆以奸佞著聞。見麴義無禮,而主公被氣得滿臉脹紅說不出話來,便上前道:“主公,麴義無禮,可遣吏鎖之問於獄!”
無他,比擬其他諸州,冀州之主韓馥乃袁氏弟子,且才調平平,脾氣膽小。冀州又是天下諸州中可貴的精華之地,倒是最好動手的目標。
韓馥好一番考慮,總算把本身給壓服了,因而便道:“麴義放肆無禮,今不治之,法紀安在?耿武安在?”
麴義撂下話便走,卻把韓馥氣得渾身顫栗。他貴為一州之牧,掌數百萬人之存亡,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想不到,在州牧府,竟然被一戔戔老兵給鄙夷了。真是忍無可忍。
昔日裡柔嫩寡斷的人,一旦下了決定,比任何人都剛強。眾臣苦勸無效,隻好拾遺補缺了。亂遭遭的忙了數日,韓馥便率了雄師出城找麴義的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