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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極快地點了點頭。

劍宗弟子道：“我們如果要走，現在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下去，要留我們，不如等你們真的勝了以後再說！”

他不動，薑希夷也不動。

薑希夷道：“你們說選七人，想必五嶽劍派五個掌門各占一人了。”

他話未說完，就悄悄解開了衣裳，暴露胸前一片肌膚，隻見肌膚之上儘是劍痕，傷痕寬窄，恰是華山派用劍而至，而角度深淺，又確切是奪命連環劍所為。

方證大師雙袖一擺，雙手合十，道：“未曾想貧僧剛上嵩山，就要大動兵戈，實非貧僧所願，可看來又不得不脫手，女施主年紀悄悄，貧僧讓你五招就好，請脫手吧。”

薑希夷不認得此人究竟是誰，不過聽得人群中很多人稱其為泰山派掌門。

此言一出，世人儘皆駭然。

華山掌門笑道：“本來女人還不曉得我們五嶽劍派是做甚麼的，風清揚還冇同女人講過嗎？”

風停下的時候，方證大師展開眼，雙手合十，道：“公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女施主贏了。”

華山掌門倉猝道：“道長，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他們之前定下的和談是兩邊誰脫手，彆離由己方自定，薑希夷要連下兩場，也不算違了商定，世人也不好說些甚麼，不過左顧右盼，竊保私語。

過了很久，沖虛道長長歎一口氣，說道：“這一場不消比了，是貧道輸了。”

薑希夷道：“第二輪還是是我。”

左冷禪道：“少林武當為武林兩大泰山北鬥，那麼方證大師以後，天然就是沖虛道長，還請道長了局。”

這一排兵佈陣看似公道，實際是在欺華山劍宗無人，五嶽劍派五位掌門，加上方證沖虛兩位妙手，旁人細細想了想，便作壁上觀，而風清揚一行人中想來也隻要他一人罷了，本日是必定他們離不開嵩山了。

沖虛道長道：“我想不出破解她的劍法之道，這一場比試，貧道認輸。”

風清揚手中一緊，正欲辯駁，沖虛道長神采穩定，緩緩道：“貧道白白居於江湖，竟然還未傳聞過如此大事。”

薑希夷持續道：“那剩下兩人你們要選誰？”

而劍宗弟子們見到薑希夷一劍便勝了方證大師，氣勢大漲，為其搖旗號令助勢。

風清揚氣道：“你胡說八道！”

薑希夷俄然冷冷道：“你們五嶽劍派究竟是做甚麼的？”

風清揚嘲笑道：“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此事是華山派門內事，也是五嶽劍派之事，本日來選五嶽盟主，為何不能剛幸虧天下群雄麵前為我華山派劍氣之爭下個定論？”

左冷禪冷哼一聲，看向風清揚道：“中間來到嵩山派想肇事，可太不把我們這些人不放在眼裡了，你現在不走，等下動起手來，不要說我們不講江湖端方，一齊取了你的性命。”

恒山派一尼姑道：“少林方證大師和武當沖虛道長在此，天然是這二人脫手。”

接著鏘的一聲有如龍吟，薑希夷動了！

微輕風起，山頂的風有些冷，有些寒。

他的掌法繁複，薑希夷出劍卻極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