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不一樣的蛤蟆[第1頁/共2頁]
擼起袖子,加油乾。
“不知大人如何稱呼,這幾日就要多多費事諸位了。”朱安然麵帶淺笑,起家拱手道。
夜深人靜了,西苑嚴嵩的值廬內還是一片燈火燦爛,值廬書房內有一張幾案,嚴嵩和徐階相對而坐,幾案上擺著精美的四菜一湯,另有一壺溫酒。
朱安然取出第四本帳本的時候,自言自語道。
平常看朱安然的背影,彷彿看到了一隻有害的貓優哉遊哉的步入天井,但是本日再看朱安然的背影,彷彿是看到了一隻下山的猛虎似的。
進了太倉後,朱安然輕車熟路,拿著布包左拐右繞,便到了昨日查賬的房間,取出鑰匙翻開了房門。
對於嘉靖帝期間的大臣們來講,青詞文章不但是青詞文章,還是與嘉靖帝相同的橋梁,以是嚴嵩、徐階等人纔會對青詞如此上心。
不過,即便如此,徐階在外人麵前也是對袁煒諸多褒讚,至於心內裡如何想,那就又是彆的一回事了。
“華亭,你有些厚此薄彼了,在我看來,子厚可不輸與懋中。以我來看,子厚這篇《佛前一跪三千年》當可於懋中的《洛水玄龜初獻瑞》媲美,伎倆精美上還賽過三分……”嚴嵩飲了一杯酒,捋了捋鬍子,看著徐階搖了點頭,如此說道。
嚴嵩這個時候看《佛前一跪三千年》的朱安然,有些像長阪坡上看趙子龍的曹操,心中不免有惜才之心。
大明帝國的兩大閣老一邊聊著國事家事,一邊對飲,一向到後半夜,兩人才各自返回安息。
屋裡看著與昨日走時一模一樣,但是朱安然卻曉得是有人動過的。
嚴嵩一手拿著題本,一手悄悄敲著桌子合著節拍,一邊輕聲朗讀,讀完以後,笑著對劈麵的徐階說道:“華亭,你有一個好門生啊…….傳聞子厚隻是用了盞茶時候就寫了這麼一篇朗朗上口的滅佛儌文,文思之敏捷,怕是袁煒也要甘拜下風了。”
“豈敢豈敢,此次太倉稽查賬簿,還要多多仰仗張百戶另有諸位幫手。”朱安然向張百戶另有門外的東廠番子拱手道。
“朱大人,雜家奉旨前來幫手大人查賬。”內裡一聲陰柔混著血腥的聲聲響起。
月明星稀,夜空如洗。
袁煒固然是徐階的門生,出自徐階門下,但是袁煒倒是個恃才傲物,盛氣淩人的脾氣,看不上徐階,不把徐階放在眼裡,反而跟嚴嵩、嚴世蕃更加靠近,跟嚴黨世人也是如蜜裡調油似的。
幾近
朱安然清算了一下書桌,從懷裡取出一疊提早做好的空缺複式記賬表,放在書桌上。
這寺人固然陰柔,但是渾身一股子血腥味,一看就是經常見血的主。
如果非要說一點的話,能夠就是感受。
朱安然昂首就看到,內裡整齊的站著十人,為首的是一名麵色陰柔若女子的寺人,模樣有些像《龍門飛甲》裡陳坤扮演的雨化田,頭戴玄色無翅烏紗帽,身著紅色公服,披著一件玄色披風,腰間左邊懸著一把猩紅劍鞘的長劍,右邊繫著一塊腰牌,腰牌上刻著“東廠”二字。
朱安然在幾個箱子、帳本等幾處埋冇的處所防過幾根頭髮,現在都不翼而飛了。明顯,在昨天下午本身走後,有人進了這個房間,並且翻看書桌、箱子以及房內的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