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八章 狡詐嚴世蕃[第1頁/共2頁]
隻要想到朱安然搶了他的狀元,還搶他表妹,這段時候還讓他在世人麵前出了這麼多醜,歐陽子士就恨不得將朱安然碎屍萬段,一解貳心頭之恨。
“你是說?”歐陽子士如有所思。
酒酣耳熱以後,羅龍文幽幽的說道,“此次朱安然鐵定是死定了,就看他是如何死了。”
羅龍文點了點頭,“這一點子士放心,除了你我,曉得此事者不超越一手之數,都不會彆傳的。”
“我奉告你子士,彆藐視這個小縣城,內裡的水深著呢。”羅龍文眯著眼睛說道,“隻要他朱安然走頓時任,不出半年,他墳頭的草都能有一尺高。”
“對,此次毫不能放過他。朱安然他是徐階的對勁弟子,徐階現在是內閣次輔,今後相爺年紀大了,退居二線,他徐階就是內閣首輔。徐階一旦當國,朱安然出而幫手,我們那還能有好日子過?須知養虎遺患,其害無窮啊。”羅龍文點了點頭。
“乾。”
歐陽子士和羅龍文相視一笑,舉杯同慶,統統儘在不言中。
“嗬嗬,羅兄所言極是。”歐陽子士聞絃歌而知雅意,“我轉頭提示姑父另有東樓表兄,他朱安然此次但是要致姑父於死地啊,此次可千萬不能放過他。”
“好一個‘養虎遺患,其害無窮’,羅兄此言,我必然轉告給姑爺和表兄。”歐陽子士聽了羅龍文的這一說法,不由衝動的一拍桌子,決定用這一說法提示姑父嚴嵩。
“甚麼小縣?”歐陽子士一臉茫然。
“嗬嗬,子士你說,如果朱安然被貶到這個小縣當縣令的話,會如何樣?”羅龍文陰陰的笑道。
“好!”歐陽子士衝動的拍著桌子喝采,咬著牙齒恨恨的矢語道,“那此次我就給姑父發起,把他朱安然貶到這個死地!到時候,我去他朱安然的墳頭賞草踏春。”
“嗬嗬,翅膀不必然要在奏疏署名。隻要楊繼盛說朱安然是他的翅膀,那他朱安然就是翅膀。”羅龍文陰沉森的笑道,“進了北鎮撫司詔獄,想讓楊繼盛說甚麼,他就會說甚麼,冇有誰能熬得過詔獄的手腕的。彆的,不能對外說朱安然提示楊繼盛點竄奏疏的事,不代表不能對外說朱安然是楊繼盛的翅膀。”
“滋兒......明曉得楊繼盛彈劾我姑父,竟然還敢幫楊繼盛提定見?!他朱安然這是作死啊!!!哈哈哈......這真是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成活啊。該,搶我狀元,勾引表妹,這下,我看他朱安然如何死!”
“不招也冇有乾係。”羅龍文嘴角勾出一抹凶險的笑容,“不是另有京察的麼?京察但是由我們說了算的。隻要相爺點頭,他朱安然就跑不了。”
“五年都死了七個縣令了,他去,這個記錄會變成八個吧。”歐陽子士笑著伸開了嘴巴,暴露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兩人相視一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共飲了起來。
羅龍文見歐陽子士忘了一乾二淨,一點也不覺得意,笑著提示道,“我之前提過,東南本地有一個小縣,是在吏部出了名的窮地死地。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本地草民又窮又惡,殺官已成常態;又因離海不遠,本地倭患不竭,經常被騷擾,乃至有一次還攻破過縣衙;再加上挨著南蠻,山區的南蠻苗裔兵變不斷。當時,我說這五年便持續死了六任縣令:本地刁民不滿訊斷殺了一個縣令,倭寇活活燒死一個縣令,平叛時給苗蠻殺了一個,踏春時被強盜殺了一個,獲咎了本地權勢被人派刺客暗害了一個縣令,另有一個至今查不出死因的胡塗鬼。不過,本日這數據又得改了,還得再加上一名短折鬼。月初,我從吏部得知動靜,上個月才候補了知縣,走馬到差的縣令,去了本地不到一個月,就去地府報導去了,死是以刻還冇查出來。這五年,本地已經持續死了七任縣令了。現在,這個小縣的縣令之位又空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