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風賊，軍令狀[第1頁/共3頁]

男兒莫顫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文翰寫的字體，是後代漢字硬筆書法協會副秘書長‘李放鳴’的歐柳連絡體，形狀端莊遒麗，筆力健旺迫人。

“哈哈哈，文賢弟有大才。這馬吊，真是奇妙，讓本縣令愛不釋手。隻是，不知文賢弟想要如何把它推行起來，讓你我賺個盆滿缽滿。”

並且黑風山那群賊子，朝廷也有存眷過，頒過數次指令要本縣令剿除賊匪。既然文賢弟你願領兵，本縣令就給賜與你五百戎頓時山剿匪！

文翰執筆而落，筆鋒蒼勁有力，大氣蕭灑。

周瓏捶著胸口呼喊，一首《殺人歌》激起了他男人那份野性，加上醉意灌腦。平時暖和的周瓏，也變得如虎狼之漢。

殺賊如屠狗，血染黑風山。功敗獻予首，魂不歸解縣！

“貴爵將相寧有種乎！我應不凡於世，又何故寒微麪人！”

三人一向喝到淩晨，喝得天昏地暗，最後楊鴻酒力不支鄙大家的攙扶下回到房間歇息。而文翰醉意昏黃地扶起，已醉倒昏睡的周瓏打道回府。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不幸麋鹿有誰憐？

心中升起一股豪氣，高歌道。

酒過三巡後，楊鴻與文翰、周瓏倆人變得熟絡，稱呼起來倒也親熱。周瓏坐立不安，在宴席中，暗中使了幾次眼色想讓文翰提那借兵之事。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好！本日有文賢弟歌詞掃興，本縣令甚為高興，我等來個不醉不歸。也當作是，文賢弟和周賢弟二人，出征剿匪的壯行酒！”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好一個放眼周秦三百年，那邊豪傑不殺人。唱得我中殺意大起，恨不得將那埋在心中的一些宵小之輩，十足屠儘！”

“周大哥，你放心。待我等討伐黑風山後，功成之日，榮歸解縣之時。便是那馬宗狗賊的忌時。”

楊鴻思慮了一會，席中墮入一陣長久的沉寂後，楊鴻忽地一拍酒桌道：“看來不投入一點東西，是不成能獲得豐富回報。文賢弟你有大才，本縣令信賴你。

楊府。

楊鴻這是在拉攏周瓏，他在給周瓏一個能光亮正大殺死馬宗，卻又不會惹到官司的機遇。

楊鴻好似意猶未儘，抓起桌中杯子，對向文翰和周瓏二人。文翰和周瓏趕緊也抓起酒杯，與楊鴻舉杯喝儘。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分歧。

人間向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徒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文翰見楊鴻不悅，趕緊拱手見禮又道：“小生早已想好應對之計，聽聞本縣百裡外的黑風山有一群賊人作歹。小生鄙人，願以白身領兵討伐，招降賊人，以解我等人手之急。”

楊鴻彷彿被歌中那股殺人如屠狗的豪氣所染，拿起酒杯，酒儘杯碎，跟著文翰唱了起來。

在前麵詞，文翰稍稍改了一下，也並不影響詞中粗心。

文翰走到周瓏身邊，安撫情感過於衝動的周瓏。

縣令大人，何不賜與此次大賽一些彩頭。讓本縣那些商賈之人趨之若鶩地跑來。這群大家脈廣，商機滿天下，很快就會把馬吊這玩意傳出去。而我們的賭坊再趁機在四周鄉縣開分行，讓統統的人都為之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