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良宵聞變[第1頁/共4頁]
那婢女眼望著她們家蜜斯,見曹蜜斯微微點頭,從速承諾一聲,回身就出去了。另一名婢女從速取過合巹酒來,笑著說:“公子、尊婿勿再擔憂外事,且飲了這杯酒,早些安息吧。”
這是毛本演義中對於劉備迎娶孫權之妹的描述,而現在是勳眼中所見,就與此差相彷彿,隻是詳細而微罷了。他被兩名婢女擁入洞房,就見房門口另有二婢相迎,房內有一婢秉燭,一婢設案……前後六個,就他喵的全都腰佩著刀劍哪!
“什、甚麼!”是勳就感覺腦袋頂上炸起了一個悶雷,差點兒站不穩腳步,就要來個倒栽蔥。隻聽曹蜜斯又說:“本日陶使君將來赴宴,假以得病為辭,實在是遇刺,表裡封閉動靜,不令人知。家伯父剛纔得訊,才叫婢女們各佩刀劍,以防不測。”說著話,一把掀起家邊的被褥,隻見褥子上麵還藏了一刀、一劍,並且全都出了鞘!
俄然間,曹蜜斯把扇子挪開了,暴露麵孔來,板著臉對是勳說:“是為以防萬一――夫君還不曉得,剛纔有動靜傳來,陶使君遇刺負傷,恐怕命不久矣!”
“數日以內,大排筵會,孫夫人與玄德攀親。至晚客散,兩行紅炬,接引玄德入房。燈光之下,但見槍刀簇滿;侍婢皆佩劍懸刀,立於兩傍。唬得玄德魂不附體。恰是:驚看侍女橫刀立,疑是東吳設伏兵。”
“等等,先重燃了燭,把那一刀一劍給收起來啊,這連鞘都冇有,如果打個滾兒割到了肉可如何辦?!”</dd>
當下摘了曹蜜斯的頭麵,放下一頭烏黑靚麗的長髮來,曹蜜斯本身抬手挽著發,在腦後隨便結了個髮髻。是勳本身也摘了冠,然後伸手去解曹蜜斯的衣紐,曹蜜斯一邊朝後縮,一邊低聲道:“該當是妾身為夫君寬衣……”
所謂“合巹酒”,乃是把一種俗稱“苦葫蘆”的瓠朋分切為二,做成酒器,以綵帶相連,盛酒飲用,傳聞其味甚苦,意味佳耦二人此後要同甘共苦,白頭偕老。當下她們遞了酒上來,是勳固然滿腦袋的徐州政局,但也曉得本身現在派不上甚麼用處,以是隻好勉強接了過來――他和曹蜜斯各執一半,相對飲儘,至於味道是甜是苦,因為內心有事兒,以是壓根兒就冇咀嚼出來。
曹蜜斯悄悄點頭:“夫君不必多慮,自有家伯父主持。”
兩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曉得接下去該如何辦纔好。倘若冇有剛纔那一出,是勳有點兒酒意上頭,又剛受了千嬌百媚三嫂子的刺激,就該刹時化身禽獸撲上去啊――媳婦兒固然比三嫂差點兒,那也勉強看得過啦――但是此時現在,氛圍就變得完整不對了。對於普通男女之事來講,氛圍實在是挺首要的,打個比方,你電視裡放著訊息聯播,音量還挺大,就冇幾個普通男人有興趣把老婆報上床――起碼也得換個植物天下,還得那種有交配場麵的才行啊。
我靠老子這是跑錯片場了吧,你們等等我去叫劉備過來……突破腦袋是勳也想不到會晤到這類景象――曹豹固然身任徐州兵曹處置,把著將近五成的兵權,畢竟不是孫家那樣冇文明的小地主出身外帶持續兩代出武將啊,如何他閨女就也有這類莫名其妙的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