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宴請[第1頁/共3頁]
至於阿嬌的皇後之位,恐怕陛下想要廢後不是一天兩天了。衛子夫生下太子,現在太子已然冊立。母憑子貴,天然這個皇後是要她來做的。可歎阿嬌還是那樣不懂事,整天在宮內裡鬨騰。這個皇後之位,十之*,便是她鬨冇了的。
“姐姐,那館陶公主那邊兒……”
“丞相真的要來南山赴宴?”竇嬰有些奇特,按說這王家現在是如日中天。太皇太後這一死,竇家已然落空了權力的源泉。在朝廷中的職位更是江河日下。很多族中之人都遭到了打壓架空,乃至一些禦史言官正磨拳擦掌彙集黑質料,籌辦玩一把落井下石的把戲。
“哦,這魏其侯過得但是神仙的餬口。秘聞看著真是眼熱,本想與灌夫先生同去拜見魏其侯。怎奈灌夫將軍家有喪事,這服喪其間……”
“灌夫將軍怎好帶來如許的厚禮,田蚡折煞了。”田蚡看了一眼灌夫帶來的財帛。嘴上客氣著,內心卻不覺得然。這些年收禮收到手抽筋,胃口天然也大了很多。或許之前,這些財帛能夠入田蚡的法眼。可自打收了田榮那五千兩黃金。他那裡還將其他的放在眼裡。
田蚡以少有的裝孫子的態度麵對灌夫,這讓灌夫大為感激。誰說丞相大人傲慢無禮,這不是挺夷易近人的。
“誰在嚼舌頭,哀家將他做成人彘。哼!這麼多年,哀家就是在熬。好不輕易她死了,還不答應哀家放縱一下?
“天然是竇嬰,弟弟看陛下彷彿對這位表叔非常對勁。如果有一天有人能夠代替弟弟做這個丞相,估計也隻要這竇嬰人望和才氣充足。弟弟想,不若撤除了他。免得今後生出費事來,您說呢?”
田蚡一窒,冇想到這灌夫與那竇嬰乾係好到此種境地。乃至能夠代竇嬰宴客,既然如此不若就借了這個勢。
“姐姐這是匈奴大單於特地貢獻您的,傳聞還是甚麼匈奴珍寶。叫甚麼光亮之山,大單於在長安的人方纔給弟弟送過來。您看,我這巴巴的就來了。您連口酒水都不捨得讓弟弟喝。”田蚡有些幽怨的抱怨王娡。
“丞相大人,您不曉得。這程太尉與魏其侯實在早有舊隙,都是當年在竇家的事情。老夫隻傳聞過一耳朵,如果魏其侯去講說。恐怕事情堪虞!”
“哦,你說的是誰?”
田蚡有些詫異的看著霸氣縱橫的姐姐,彷彿不熟諳了普通。這麼多年,頭一次看到和順嫻淑的姐姐如此霸道。或許這纔是她的真賦性,這很多年來她一向仁忍也實在夠辛苦。
王娡歡樂的撫摩著這塊罕見的大鑽石,女人對於珠寶都有著癡迷的酷愛,王娡天然也不例外。
田蚡心中暗笑,程不時與竇嬰那點子事情。他早曉得,估計也恰是因為灌夫與程不時的舊隙。程不時才整治灌夫,削奪了灌夫的軍職。不然這長安城裡吃空餉的人多了去了,如何不見程不時整治彆人。
王娡較著是這些年憋悶壞了,對太皇太後的東西有著刻骨的仇恨。她不顧停止了多年的人殉,硬是將靈兒等一乾宮人塞進了太皇太後的地宮。統統太皇太後生前所用之物,她也著人以祭奠的名義全數焚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