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他約定了什麼?[第1頁/共2頁]
被月香扶回清霄殿,我倉猝讓月香去刺探。
“你是不是想和衛言私奔,是不是!”他的氣味更近了一些,有些暖,卻再冇有山穀中紫藤花的香氣。
月香看我神情忐忑,問我:“娘娘,如何了?”
誰知日落時分,李承鄞怒意沖沖的闖進了清霄殿,月香連施禮都顧不上就被他趕了出去,殿門關上的一刻,他便直截了當的問我:“你同衛言到底商定了甚麼?那黑鴿到底有何寄意?”
“鴿子身上有三筆一,中間長兩邊短,看著甚是奇特,並且那鴿子的兩隻腳全被人剪了去,過分殘暴了。”
下中午分,月香纔將動靜告與我。“的確捕到一隻玄色的鴿子。”
衛言出宮時,我與他商定過,若然我出宮之事安排妥貼,便放一隻紅色鴿子,身上三條杠,中間長兩邊短,見白鴿後三日他便來接我;若然我出宮之事冇法辦好,便放一隻玄色鴿子,身上三條杠,一樣中間長兩邊短,見黑鴿後,出宮之事再做籌算。
他是篤定,我不敢拿天機門百餘口性命作兒戲吧?
愣愣的聽著月香的話,我等了三個月,的確是為了等這麼一隻鴿子。
可為何衛言要將鴿子的腳剪去,莫非他尋不得旁的鴿子,隻尋到這一隻無腳的?
你可會為我悲傷分毫,可會對我在乎分毫?
“你……誰對你做過甚麼?”
他奪走了我生射中的統統,嫡親至愛非命麵前,偏要我生生看著,偏要我同業屍走肉普通好好活著,可我卻連恨他都做不到。
任由李承鄞擁著我,我俄然想問上一問:“倘若我比皇上先死呢?倘若我命不久矣呢?”
這時候我纔想起,這世上我還不是無依無靠的孤女,我另有阿爹阿孃,另有天機門全部一族。
這人間再毒的科罰,哪個又比得上誅心呢?
“我不管你同旁人商定了甚麼,這大夏皇宮,你此生是出不去了,我在一天,你就給我在這活著!”
薄涼的風侵襲著肌膚,不曉得他瞧見了甚麼,不天然的咳了幾聲,遣著力道好好的為我將衣衫披上,度量一個用力,將我緊緊地箍在他的胸膛,聲音沙啞。
“你不敢!”
“那鴿子身上可有何紋樣?”
“你當真覺得朕不敢對你用刑嗎?”李承鄞攥住我的手腕,更加的咄咄逼人。
你與他商定了甚麼?
“私奔?倒是個不錯的主張。”
衛言不是此等辦事不完整之人,他到底想讓我曉得甚麼呢?
我不曉得他這句“你不敢”是何寄意,但是他扔下如此一句話分開了清霄殿,不到半個時候的工夫,一支禁軍浩浩大蕩的入駐了我這院子,裡裡外外將這清霄殿包了裡三層外三層。
看著他恍惚不清的身影,我安然的搖了點頭。“我不懂皇上在說甚麼?”
李承鄞不知想到了甚麼,盯著我看了好久,哪怕我看不清他的模樣,可他灼灼的眼神仍舊看的我心中惶恐。
雖不知衛言之意,可我內心卻生出很多忐忑不安來。
苦笑著搖了點頭,未同她講甚麼。
“皇上怎會不敢,您不是已經將人間最毒的科罰在我身上試過千百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