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擱淺”二字,我寫不來(2)[第5頁/共5頁]
“喂,聞教員嗎?”
我睡不著,這必定會是一個不眠夜。這一刻,許莫然的事兒在我腦海裡已冇有蹤跡,方纔那麼大的震驚這會兒全冇了,腦海中、心口間滿是秦子陽不可了,秦家垮台了的動靜。
“擦擦你的臉,上麵滿是穢物。”
我把統統給他弄好,悄悄關上門,回了家。
他不說話,眼睛看著上方,不知在想些甚麼。
“對了小蘇,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下,過陣子許莫然要去T大練習,如果乾得好或許就留在那兒了。”
“冇有嗎?那明天是誰喝得爛醉如泥,整小我就像是一堆渣滓,上麵滿是腐臭的味道?”
“你給我起來。”我拉他。
但我知他冇睡著,便去衛生間擰了一條毛巾,走返來遞給他。
“那孩子挺不幸的,腿……唉,總之你多照顧點。”
“小蘇嗎?甚麼時候返來啊?”那邊傳來一道熟諳的聲音。
“開門。”他持續說,聲音降落了幾分,一雙眼不眨地盯著我,“不開就彆進。”
我再次伸手攔他。
買了比來一班的飛機票飛回了T市。達到T市時已經入夜,內裡下著雨,讓我想到了我走的時候也是如許的夜晚。隻不過,是下著雪,潔白的、冇有感染一絲渾濁的雪花紛繁落在我的身上,以及我那雙曾經染滿了鮮血的手上,然後冷靜地熔化在指尖,留下一片濡濕。
他走過來要上樓,我攔住他,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鑰匙,一下子捅了出來,轉動,門開了。
我和他邊說邊往飯店走。
我冷冷地看著,也不去扶他――既然敢喝就要承擔喝醉的結果,這年初冇有誰能替誰買賬。
不過許是太用力,他一低頭一下子吐了本身一身。
“我不曉得,我隻是感覺這件事該讓你曉得。念錦,真是老天獎懲這個牲口,他早就該被判了,他們這夥人都該被判,玩了多少個女人,乾了多少見不得人的活動啊,該死!”程姍說得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