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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女人,對他的話是不成以違逆的。
返回白家,再次拍門,公然聽到白遲遲的聲音。
“歐陽清!你彆胡說好不好,不是那樣,不是……”她的娘啊,他竟然敢說他力量太大,把床給搞壞了,她還要不要活啊?
他滿足地覆上唇,早想這麼乾了,一碰上她的小嘴,他的舌就化成了巨龍,在她甜美的水中翻滾,揉躪。
歐陽清這麼想要孩子啊,如果曉得她吃了避孕藥,他不得氣死?
白遲遲在本身的衣服裡遴選了一件最花裡胡哨的衣服,豔俗豔俗的,底子就不想被他父親看中。
“胡說,那裡有甚麼花啊。”
那丫頭被他累壞了,還是讓她歇息一會兒。
好個小東西,還跟他嘴硬,他把全部身軀再往下壓,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又用了幾分力。
“說,還跑不跑?”他的聲音硬硬的,帶著威脅,又帶著誘哄,對她刑訊逼供。
他在她灑滿芳香的小床上坐下來,纔開口問她:“你方纔乾甚麼去了?”
“哎呀,不會有身的,我不是排卵期。”她是大夫,這是科普,她不消害臊,說這個,還是忍不住的臉紅。
“我看你身上長了很多花。”他仍然死死地看她,像要把她穿透似的那麼盯著她。
“這個纔不會坐斷。”他雲淡風輕地說,脫手把白遲遲那張小破床摺疊起來放到樓梯間,徒弟行動敏捷地把床給她裝好。
“彆跑,給我到床上躺一會兒。”歐陽清追上前把白遲遲抱起,推開裡間的門,把她放床上。
咳,嚇死她了。
他纔不會放呢,如果會放,他也不會剝光了她。
他也不睬她的話,手往她胸前一伸,她胸罩也被他掀了下去。
“來了。”清清脆脆的女聲,聽來賞心好看,不過他這會兒冇有賞識的表情,他得確認一下這丫頭到底是不是跑出去過。
在開會之前,他抽出了一點時候,在網上搜了一下有身重視事項。
冇覺出他用力,布片就已經落了下來。
“本來就是被我一屁股坐壞的,你還擔憂嶽父嶽母會因為這個生我氣啊。傻丫頭,不會的,他們曉得我不是用心的。”
癡人,你說我買大床乾甚麼?莫非還像小孩子用來在上麵蹦著玩兒嗎?還不是怕搞你的時候再把床搞塌了?今後這裡是我的耐久作戰基地,你就籌辦好被揉躪吧。
“乾甚麼呀?我要沐浴。”
“你如何出去的?遲兒不是不在家嗎?”白母含混地問。
“我要出去一下,遲遲,你穿一身端莊一些的衣服,我一會兒來接你。”他說穿字的時候用心瞄了瞄她披著床單的狼狽樣,她恨恨地回瞪他。
你隨便弄個女人嚐嚐,看她另有冇有力量跑。
“你這句話,我瞭解成是對我的嘉獎。”他淡淡地笑笑,大手在她柔滑彈性的臀瓣上拍了拍。
“嗯。”她點了點頭,又點頭。
即便剛纔的連絡真的是水乳融會,她也有一刹時的恍忽。
歐陽清還想帶她去買一件衣服,家裡催用飯的電話就追過來了。
“你混蛋,不是人,你是野獸。”她在他身上嘟囔道,張口悄悄咬他胸前堅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