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飛來橫財[第1頁/共2頁]

“廢話，假的包換！”

矮胖店主眯起綠豆眼一個勁兒叫苦，各式哀告楊桓息怒，好不輕易才找了個說話的空地：“老王小哥，這中間必然是有甚麼曲解，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我那裡會欠秦堂主甚麼本銀利錢，這家惠源錢莊就是財神堂名下的財產。秦堂主早已派人傳令過來，見到我財神堂內部通報暗訊的特製千花票，就把這家錢莊交給您全權打理，您卻非要我還甚麼錢，我，我真是冤死了！”

楊桓邁著四方步走了出來，見這惠源錢莊的正廳內設置著一方櫃檯，櫃檯內十數人來往繁忙，或是搬取成箱的款項、銅錢、銀錠、飛錢入庫出庫，或是打起算盤清算賬目，或是勾挑來往流水，全封閉式的櫃檯用鑄鐵雕欄環繞起來，雕欄之間竟然鑲嵌著大塊的透明厚玻璃，和後代的銀行倒是有些類似。

斯須，一個八字須綠豆眼的矮瘦子從裡間“滾”了出來，氣喘籲籲的來到櫃檯前，隔著玻璃四周搜尋，口中焦心的扣問那伴計：“老王呢，哪個是老王？”

楊桓吟完這首歪詩，伴計的神采較著衝動起來，回身便朝內裡跑去，口中大喊道：“店主，店主，隔壁老王終究來了！”

楊桓仇恨秦花海截紀念雪作為人質，口中哪肯積善，唾沫星子橫飛，就著一杯茶將秦花海罵了個痛快，才稍解胸中煩悶不平之氣，朝麵色嚴峻非常的矮胖店主道：“票子你已經收了，從速把欠款連本帶利點清，著人送去釀海大街西三巷的獵獸堂，我好找鏢師將銀錢送回姑蘇去交還與秦花海，了了這樁爛事。”

沿著小二指路的方向，楊桓三人一起轉入了豐恬巷，隻見巷子兩側儘是新芽吐綠的垂柳，沿著兩邊低矮的水磨石牆聳峙成蔭，向東走到通往另一條通衢的路口，交叉口處公然坐落著一家惠源錢莊，樓宇氣象森森，門口蹲著兩隻招財驅邪的石獸，高牆一側挑起的旗帆上掛著布匹裁剪而成的款式飛錢，花花綠綠的甚是都雅。

那伴計聽到“隔壁老王”四個字，神采較著生硬了起來，再不敢像剛纔一樣怠慢無禮，謹慎翼翼問道：“您真是隔壁老王？”

楊桓重視到矮胖店主從櫃檯裡出來的時候，一共顛末端三道厚重的大鐵門，每一扇門鎖都有兩把鑰匙，彆離由分歧的伴計保管。楊桓心中暗讚，冇想到這個期間的銀行也有如此周到的安保防備設施，點頭笑道：“公然不錯，就你們錢莊這類安保設施如此周到，恐怕我這個精擅溜門盜洞的隔壁老王等閒也進不來呀！”

伴計放動手中的流水賬，不耐煩的看了楊桓一眼：“我管你是誰？”

楊桓瞪起眼睛，用力在厚玻璃板上拍了兩下：“叫你們店主出來，奉告他有故交來訪，東風起，氣候涼，我住隔壁我姓王，你就說隔壁老王來找他了，他如果冇時候見我，讓他媳婦出來歡迎也是一樣的。”

那伴計頭也不抬的指了指懸在門上的牌匾，隻聽得楊桓持續問道：“你曉得我是誰嗎？”

矮胖店主錯愕道：“甚麼本銀利錢？您說的甚麼如何我一個字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