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公...公子進來吧[第1頁/共4頁]
杜三娘笑的也更加鮮豔:“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紅顏改。問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群寺人上青樓…呃?”
“咯咯,公子過謙了,小女子這裡有個絕對,不如公子先來吧。”月兒掩著小嘴偷笑,四人即便是隔著珠簾,也能看到裡邊才子那花枝亂顫的絕代風情,不自發的嚥了口口水,此中那妖豔的男人最甚。
世人聽到這裡,已經能遇見一首絕世佳詞要出世了,一個個豎起耳朵,恐怕漏了一個字。
“啪”
當最後一句念出來的刹時,不管是一樓的大堂,還是二樓的各個包間,都傳來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音,明顯是摔碎了茶碗,更有甚者將口中那剛抿入的茶水噴了出來,狠惡的咳嗽著。
如此一來,手裡這首詞,除卻最後那句略有些…實際上已經是一首絕美的了。
“咳咳,諸位何故如此?莫非本老爺的詞,不好麼?”這時,二樓中間的那間最富麗的雅閣裡,走出一個麵如冠玉,身形頎長,風采翩翩的青年男人。
“公子請說。”聲音悄悄柔柔,倒是害羞帶怯,心中不乏等候,如果此人真能對出,本身便是許了他又如何?
“三娘如何另有此疑問,那詞後邊不是有本老爺的署名麼?”對勁的笑了笑,張紫龍對著杜三娘說道。
杜三娘聲音很有磁姓,略帶沙啞的女音更添了萬種風情,持續唸叨:“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顧月明中。”
那月兒見張紫龍難堪,也不膠葛了,眸子子一轉,彷彿想到了甚麼:“公子方纔一首虞美人美不堪收,不知這對對子的本領如何。”
“四位公子才情出眾…小女子非常佩服,隻是小女子隻要一人,也隻能許給一人。”這月兒與普通的花船女人是分歧的,花船也有藝記,並非滿是出售肉身的,這類藝記平曰裡隻需演出節目便可,隻要那些被她們看上了的公子,纔有機遇一親芳澤。
要曉得對於她們這類處所,風花雪月的人很多,真正高雅的事情,卻未幾,即便是琳琅閣層次很高,但來這裡的男人不還是一樣?才子又如何?那名動坊間的柳永,逛青樓花船不也是求個玩樂麼…當然,這類處所偶爾也是有些好詞流出,而每次呈現這類環境時,都是她們花船名譽更上一層樓的時候。
嘶!!
“春花秋月何時了,舊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顧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紅顏改。問君能有多少愁,好似一群寺人上青樓。”
“噗!”
而那妖異男人低頭考慮了半晌,詭異的笑了笑,也走了。
待他們走到了一個粉紅色的鬥室間外,便被攔了下來,房門上掛著一片珠簾,那月兒便坐在裡邊,張紫龍四人則坐在外邊。
嘎嘎,張紫龍看著那幫傻眼的才子,非常風搔的一個回身,坐回了原位。
張紫龍刹時蛋疼了,這上聯,貌似之前從那裡見過啊!這不是傳說中乾隆天子出的一個千古絕對麼?莫非汗青有誤,真正出了這聯的,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青樓女子?
未幾時一個小丫頭便拿著月兒寫的上聯走了出來,世人一看:“煙鎖水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