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1頁/共4頁]
“我有事跟母親籌議呢。”越氏便將事與母親說了,文鄉侯夫人道,“這倒好說,如果他們兩家說親,不成能不露形跡的,我留意就是。有了信兒,我著人告訴你。”
文鄉侯夫人道,“這是那裡話。倒是你,這跟半子結婚七八年了,肚皮還冇動靜,我在家裡是每天燒香拜佛,求佛祖保佑於你,哪怕就是先生個閨女也好。”說著,很細心的看了女兒和肚子一眼。
林翊道,“如果讀書上有這一半用心,也不愁出息了。”
文鄉侯夫人悄聲與女兒道,“知你今兒個返來,我請了好大夫侯著,讓大夫給你好生把評脈,也叫我放心哩。”
林靖的確從未見過比昭德帝更吝嗇的天子了,當然,他也就見過這一個活的天子。
越氏聽得林二太爺竟與榮家勾搭,非常氣了一場,待丈夫返來,便將林二太爺的事與丈夫說了。林翊先問,“是不是靖兒來找你了?”
便是林太後,對這位遠親的弟弟也冇甚麼好說的。
謝國公?皇後孃家?文鄉侯夫人一時想不明白,倒也未多問,再三道,“親閨女親半子,侯爺勿必放在心上纔好。”
母女兩個說了很多私房話,不過,越氏並未多待,連飯都未用,便帶著林靖回了家。
文鄉侯反歎,“可惜咱家一個閨女已嫁給林家,不然,我看林四也不差。”
文鄉侯的確無語,他是有些貪恐怕死,但,說句誠懇話,那個不怕死啊。隻要不關存亡大事,他還是挺樂意幫襯閨女半子的。
越氏暗裡也很為此事焦急,不過,她與林翊豪情好,林翊除了她,守孝幾年,倒把先時的兩個通房打發了。現在伉儷日夜一處,想是緣份未到罷了。越氏道,“說是結婚七八年,母親也想想,我跟老爺守孝便是六年的工夫,那裡好算上的。”
第二日,越氏辦理些許禮品,籌辦回孃家。想一想,差大丫環福兒去問了林靖一句,過一時,林靖穿裹的嚴嚴實實的出來。
說來林二太爺與林翊的父親林老公爺乃遠親的兄弟,與太後亦是遠親的兄妹,隻是家屬當中,爵位隻要一個,族長也隻要一個。分炊各過以後,林二太爺便成了嫡派旁支。
林靖恐怕越氏多心,先拋清本身,道,“我跟大哥一母同胞,大哥哥若冇份兒,更落不到我頭上。”
越氏道,“勞煩母親了。”
“婦人之見。”文鄉侯道,“備些禮,我去謝國公家走一趟。你也刺探一二,看榮家與林二太爺家是如何回事?”
越氏即便心下有些怨懟,但,這類大逆不道的話,還是頭一遭聽人說,當下驚容畢現。林靖拍拍越氏的手,窩在車內軟軟的被褥間,垂眸深思起來。
林靖年紀尚小,越氏為長嫂,倒不消避嫌,攜林靖一道上了車。越氏低聲道,“你大哥夙來忠心,父親為朝廷連命都填出來了。如果爵位易主彆人,我實難心折。”
林二太爺此人如何說呢,他自誇為太後孃孃的親兄弟,一肚子的懷纔不遇、時運不濟。隻是,公允評斷,與身為承恩公的兄長比起來,林二太爺文不成武不就,實在挑不起來。不然,也不能一輩子就捐了個閒職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