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瞎扯[第1頁/共4頁]
本來賈赦令人盯著饅頭庵拿鳳姐兒的錯,想起那段劇情,秦鐘當然不是個玩意,他老父卻無辜。說到底秦父年老,家中無人教養,白華侈了秦鐘一個聰明坯子。故此當了一回聖父,將智慧兒套頭弄走,送到莊子裡讓她出產業農女去了。雖是綁架,他現在的身份乾點這類事倒無所謂。又令人悄悄塞給秦鐘一個便條,說智慧兒已有前程,勿念。秦鐘不過是個孩子,又找不到人,立時便信了,將那便條燒了,痛哭一番。如此倒頓悟普通,誠懇了很多。賈赦聽了回報直樂――失戀、或被失戀,芳華期必由之路。
賈赦這頭舉杯繞到賈政身邊咬耳朵道:“這一杯先賀二弟生辰之喜,一會兒冇準聖旨下了另有大喜。”
王夫人則又喜又怒。清楚那銀子是本身的,元春的事兒也是自家哥哥出的力,如何一句話倒成他的功績了。
卻說賈母那日聽了賈赦的忽悠,覺得他果有甚麼不得已的苦處急倉促整治榮國府,現在整治已畢,又有元春之喜,便一向在等他去重新提及。
賈元春晉封冇幾日,薛家便以府上有大喪事不便打攪為由搬出去了。
賈赦倒是將這事兒忘了。宿世他本是項目部出身,隨口咋呼客戶同事以求遲延一時不趁手乃是常事。元春探親致賈府盛極而衰之事乃從他穿越而來便懸在腦門上的一把利劍,唯恐本身胡蝶得不敷。現在終究來了,倒如笑話中那第二隻靴子似的,終究落下來了。
賈赦笑道:“提及來倒不算太費口舌,隻是母親可容孩兒坐下喝盅茶水?”
賈赦卻冇滾,感喟道:“母親,你疇前瞧不上我,隻因我不爭氣。現在我感覺我這幾個月的事兒辦得挺利索的,璉兒也得了妹夫的保舉要入戶部辦差了,這孫子竟不好?再說兒子並冇拿甚麼不該拿的,林家的家財本來就是人家林家的,就該給玉兒,那也是你親外孫女不是?爵位現在在我頭上我本就該住榮禧堂。我們欠國庫的銀子本就該還。老二家的原想讓元春服侍賢人,我成全了她不好嗎?她年紀也不小了,等三十歲放出來又能嫁到甚麼好人家。”他倒是忽悠到底,死死的把元春的事兒安排在本身頭上。
聽聞厥後賈母悄悄令人探聽秦鐘是否跟小姑子私通、小姑子叫甚麼、寶玉是否曉得、如何曉得的、旁人是否曉得,又去佛堂問王熙鳳。
一時賈母又想賈赦手上是否真有老國公留下的人手,何人在盯著榮國府,有何用心。夜裡想多了,裝病竟然變真病。幸虧此時榮國府裡運轉已然標準,鴛鴦把話傳到外聯班,外聯班立時寫牌子去馬房派馬、請太醫不提。
因兩端都瞞得緊,賈母涓滴不知銀子實在是王夫人還歸去的貪墨銀子、另有的多。
“雖說義忠親王翻戲歲已冇了,他兒子還是郡王如何如何……又有忠順王爺如何如何……虔誠王爺如何如何……二皇子如何如何……三皇子如何如何……五皇子如何如何……另有四王八公如何如何……各家權貴如何如何……家家在我們榮國府有裡暗線,埋得可深著呢。蓉哥媳婦的弟弟替他姐姐出殯時竟在饅頭庵跟小姑子私通,人家連那小姑子的名字都曉得了,說是叫智慧兒,還說我們府裡的主子唯有寶玉一個曉得……當日璉兒媳婦同他們一齊在饅頭庵住著,連她都不曉得呢!”這廝胡扯並不怕被舌頭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