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奪舍時代_分節閱讀_107[第1頁/共4頁]
潘旃把嘴唇貼在她耳邊說話,聲音和順降落:“紫棠,我真歡愉,這是我一輩子最歡愉的一天。”他的臉貼著她的臉,被汗濕的黑髮也貼在她的臉上,兩人的氣味,脈搏,心跳,溫度,清楚可覺,這一刻,彷彿格外實在,而潘旃也格外不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元嬰修士。
這個故事天然不是說鳩摩羅什搞特權,以為才氣強了便能夠不守端方,實際上佛教是最為寬鬆的教派,所謂萬千便利法門,各宗各派,各有各的悟法,戒律這類東西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幫助修行的,目不迷五色,內心也能平靜些,可當你已經跳出這個境地,五色對你來講本來就已經不存在,那麼再多的引誘對你本也是不存在了。
最後,他終究狠惡地喘氣,猖獗地動,乃至還收回了一聲低低的嗟歎,滾燙的高潮刹時湧進她身材,她鬆了口氣,曉得這第一次終究結束,實在也是精疲力儘了。
雙修之前的籌辦事情本來如許多,潘旃先給了她一本玉簡,叫做“玄陰決”,翻開來便是甚麼“老陰少陰,老陽少陽,陰之極便生陽,陽之極便生陰,是故老陰生少陽,老陽生少陰,陰陽來去,循環無極”之類的字句。
她聲音又清又脆,潘旃聽了想惱又想笑,最後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你這是抱怨我甚麼呢?聽你這聲音看來也冇如何傷著啊,是不是冇滿足?要不要再來一次?”
天然,修士們修的是道,並非與佛教相仿,魏紫棠也底子做不到四大皆空,她如何能夠和潘旃做就和冇做一樣?如何能夠泰然自如?
魏紫棠甚怒,伸開嘴就去咬他手指,潘旃大笑起來。
這個嘛,天然也是有事理的,以魏紫棠的瞭解,比如說一小我,純陰深蓄,如淵如海,便自有一種剛陽開闊油但是生,而一個至陽之人,純粹中和到了必然境地,反而內斂,顯得暖和。
潘旃將她抱得更緊,貼得更緊,真的是耳鬢廝磨,纏綿無窮。
他也忍不住咬緊下唇,緩緩說:“有些打趣,不要隨便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遇收回剛纔的話,不然一會兒隨便你是哭還是告饒,是掙紮還是說甚麼刻薄話,哪怕把你綁起來堵上嘴,我也會做完的。”
魏紫棠因為他埋冇的和順俄然間便放鬆了,她既然曉得這是個不會傷害她的男人,為甚麼還要去嚴峻驚駭顫抖?
狠惡的太陽焰常常不是鮮紅的,而真正北溟的寒玉看上去卻很溫潤。
固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修真都確切存在了,移山倒海,轉眼千裡都不是難事了,想必也有其事理。
潘旃壓在她身上沉重非常,他彷彿處於完整的敗壞狀況,胸膛起伏,喘氣還是粗重。
潘旃天然不會給她這機遇,他摟著她一翻身,就緊緊把她壓在身下,微微直起上身,幾近是半騎在她身上,一手壓抑著她,一手隨便一扯,便把本身身上的青布袍撕成兩片,扔在地上,暴露如玉雕般精瘦卻肌肉層次極其完美的上身。
魏紫棠被莫名打動,扭過臉給了他鼓勵的吻,吻在臉上。
最後……還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