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若要謝我,就聽話些[第1頁/共2頁]
嬤嬤們說著,下丫頭們也聽著,另有的小丫頭還聽了出來。
看著這奇特的打結體例,祁司睿眼底不由出現一抹不易讓人發覺的高興。
桑鳶小絕望的瞥了一眼男人,回身悄摸著出了書房。
桑鳶有點懵,她都已經給他包紮好了,還要如何用藥啊?
藥?
殿下喜清淨,老夫人自是曉得,以是便遂了他的願隻留了桑鳶,簪湘與他三人在瀾冰苑奉侍殿下。
“嗯。”
她們隻是侯府的丫環,儘管做好分內的事情,主子的事她們是無權過問的,也冇有問的需求。
簪湘清了清嗓子,道:“我剛纔去給大管家送賬簿,聽到幾個凝福苑的丫頭說有位表蜜斯要來咋們侯府,還是來常住的那種。”
“或許吧,也說不定。”簪湘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桑鳶,將茶爐上燒得滾燙的茶壺提下來,複放上一個藥罐。
祁司睿接過桑鳶遞來的藥瓶,拍了拍身邊空出來一大半的床鋪,語氣異化著些許號令道:“坐下。”
“何事?”桑鳶麵露獵奇。
“不成。”桑鳶搖了點頭,自是不肯意疇昔坐。
他的小丫頭被他養的嬌貴,到了這酷寒的夏季裡,一雙細嫩白淨的小手總會生凍瘡。
她曉得,如果殿下想說,不消她問,他天然會說,如果是他不想說,就算她問了也不會有成果。
話音落,藥也塗抹好了,桑鳶嗯了一聲,隨即站起家退離了床榻。
手上也很快傳來一股舒暢的冰冷感,桑鳶低頭望去,隻見祁司睿正給她塗抹藥膏,許是怕她疼還悄悄的吹著。
簪湘搖了點頭,“我也不曉得是誰,不過這都與我們這些小丫頭冇有多大乾係。”
聞聲,祁司睿這才複垂眸,隻見小丫頭已經將他側腰的傷口措置完,包紮的麻布打著她慣用的結。
桑鳶聽著祁司睿的話,內心歡樂,連帶著嘴角也彎出了一個都雅的弧度,朱唇微啟低聲道:“謝殿下。”
嗯?
見下丫頭按捺不住的模樣,祁司睿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是不是又想去玩雪呀?”
桑鳶微愣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終究還是冇有問出來。
每年到了寒冬,下雪的時候,聽進嬤嬤們話的小丫頭們就會在雪地裡插上香,以此來祈福求姻緣。
她在鏡侯府十年不足,從未傳聞侯府另有表蜜斯,或許是隔了宗族的那種表親吧!
翌日。
“若要謝我,就聽話些,不要再去玩雪,不然這手可就要爛了。”
簪湘抬手半遮麵,低笑了一聲,打趣道:“怎的,我們丫頭間的嘀咕,你一個侍衛也想聽?”
桑鳶非常誠心的點了點頭,看向祁司睿的杏眸裡凝著幾絲巴望。
他雖是殿下的貼身侍衛,但常日裡除了公事以外,他們二人之間也冇有甚麼話可說,以是他也隻能來與這兩個丫頭說說話解悶。
桑鳶倚坐在茶爐旁的藤椅上,眸子望了一眼漫天飛舞的大雪,小聲嘟囔了一句:“等我凍瘡好了,雪還鄙人嗎?”
接過藥,點了頭,退出了臥房。
纔出來,就劈麵與簪湘來了個會麵,兩人相視一眼後一同進了小亭子。
桑鳶這個貪玩的,如果趕上了,便會和她們在雪地裡玩耍玩鬨上一陣兒纔會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