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後宮沉浮之蕭後野史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第1頁/共3頁]

蕭清婉聽她細說,方纔想起果有此事,便說道:“啊呀,本來是你,你如何到了這裡?你……同我說這個,是甚麼意義?”明玉說道:“奴婢不是知恩不報的人,相爺昔日的恩德,奴婢冇齒難忘的。娘娘如有甚麼叮嚀,奴婢雖位卑人輕,還可冒死去做的。”

回至閣房,蕭清婉解衣歇下,一宿無話。

蕭清婉獨自走出堂外,才走至門上,便覺一陣冷風劈麵而來,身上頓時打了個寒噤。本來到了後半夜,外頭起了夜風,很有些寒氣徹骨。蕭清婉也不覺得意,隻步下台階,在院中轉了轉,便在一株金桂下頭停了。時下恰是玄月上旬,花開恰好,夜風一吹,甜香滿園。蕭清婉撫樹而立,心中不堪唏噓:這金桂還是天子叫載在這裡的,說是到了十月,好一道持螯賞桂,到現在卻落得個花開落寞。她感喟了兩聲,便俯□子,在地上拿簪子摳了些土,將耳上的白玉塞子取下,丟在坑裡,又將土埋上。

隔日,因著昨夜走困,又連日飲食少進,直到天氣瑩亮,蕭清婉方纔醒轉。這一醒來,她便覺周身乏力,痠疼不已,臉頰滾燙,胸口悶漲。開口要茶,卻連喊了幾聲都不見人來。無法之下,她隻得自家強撐著起家,穿了衣裳。兩腳才踏在地上,便覺頭上一陣暈眩,險不栽倒,幸得是早早扶住了床柱。

蕭清婉在床上躺下,明玉說了一聲:“奴婢就在附近,娘娘有事儘管叮嚀。”便放了帳子,退了開去。

蕭清婉麵上脂粉未施,頭上雲鬟狼藉,隻穿戴單衣綢褲,在西牆窗下坐著。打窗子向外望去,隻見院中花木因無人打理,才幾日的工夫,便荒頹的冇了模樣,風捲落葉,枯枝滿徑,甚覺淒清。院中燈火俱無,早冇了昔日那繁華熱烈的氣象,這得寵軟禁的滋味,她現在是嚐到了。

才直起家來,那明玉便已倉促行至,嘴裡還說道:“娘娘如何走到這裡來了,倒叫奴婢好找!”蕭清婉見她來,麵上含笑說道:“不過是睡不著,出來逛逛。徹夜的月色倒是很好,大夥都睡的早,冇人出來弄月,當真可惜。”明玉聽聞,知皇後是暗裡諷刺世人躲懶偷閒,麵上微紅,也不好說甚麼,隻作不懂,又說道:“這外頭風涼,娘娘就如許出來了,不怕凍了身子,還是快些歸去罷。”蕭清婉點頭道:“也好,這會兒倒是起了些風,想必明兒是要變天了。”嘴裡說著,便邁步往回走去。那明玉在背麵擔擱了一會兒,便追了上來。

自打禁軍圍宮約莫也有四五日了,每日裡除卻送飯來的禦膳所宮人,便連人影也不見,更冇任何動靜傳來。她在此處度日如年,每一日都如身在油鍋中折磨普通。心中究竟是七上八下,無半刻安寧。

蕭清婉看了她半晌,方纔笑道:“我到了現在這個境地,還能有甚麼叮嚀?不過是熬日子罷了,還不知皇上為甚麼惱了我。”明玉趕緊問道:“娘娘公然不知麼?”蕭清婉瞅了她一眼,淺笑道:“當真不知,本宮又不是皇上肚裡的蛔蟲。這事發又實在俄然,到目下本宮還是矇在鼓裏也似。隻怕裡頭的啟事,還不及你們曉得的多些。”說畢,轉言反問道:“你既在禦前奉侍,那你可知皇上為甚麼要將本宮軟禁於此麼?”明玉點頭道:“娘娘談笑了,奴婢隻是一介宮女,皇上的苦衷哪會告與奴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