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第1頁/共4頁]
那贏綿在她身上縱情輕浮了一回,扯開衣帶,就要挺身而入。蕭清婉俄然展開眼睛,向他瞪眼狠聲道:“我攔不住你,你便去嘗你的夙願好了。但是你本日夙願得償,明日宣朝太後殯天!你曉得我的脾氣,我說到做到!”那贏綿頓時僵了,停了半日,俄然狂吼一聲,下床趿鞋而去。
贏綿轉過臉來,雙目赤紅,如同狂獸,將牙咬得咯咯作響,更未幾言,便去撕扯她身上衣衫。那綢緞衣衫經不起扯拽,三兩下便即回聲而裂,暴露底下的冰肌玉骨。贏綿見了此旖旎氣象,那裡還挨忍得住,輕歎了一聲,便即俯下|身去。蕭清婉卻熱誠難當,奮力紮掙。但是一嬌弱女子如何是這疆場老將的敵手,不過片時便即氣喘籲籲,敗下陣來。她目睹脫身有望,便即閉上雙眼,僵臥床上,再不轉動,淚卻不住的自頰上滑下。
隔日恰是朝日,贏綿還是上殿攝政,待朝堂散去,他又入武英殿同一眾閣老辦公議政。吃過了午餐,世人午休,穆秋蘭過來將他請了去。
蕭清婉見他親口認了,心中悲忿不已,隻向他斥道:“你竟然毒殺先帝,那是你父親,你怎能如此!蛇心豺性,殺父弑君,當真是天理難容!”贏綿聽她如此控告,亦暴怒不止,當即喝道:“他逼死我母,冷待於我。我堂堂皇子之尊,竟要受一群主子的淩辱戲辱!還將你從我身邊奪去,這人間哪有如許的父親!殺母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叫我如何容忍?!”說著,他又詰問道:“他一紙黃卷,便拆散了你我。莫非,你竟不恨他?!”蕭清婉雙目噙淚,哽咽難言,半日向他咬牙道:“你殺了我丈夫!”
徐醫官聽太後出言威懾,想起此藥為外方進貢,不知裡頭有些甚麼故事,身上一抖,趕緊去了。
待進了慈寧宮,宮人引發進得內殿裡間,公然見蕭清婉端坐炕上。贏綿上前,也不可禮,隻向她笑道:“忙忙的將我招來,有甚麼要緊事?”蕭清婉先不答話,隻擯退了擺佈,屋中獨留兩人。贏綿微覺奇特,也不著意。隻聽蕭清婉說道:“邇來宮裡事多,我夜間睡不好,常發頭疼。太醫的藥吃了很多,都不見甚麼效驗。倒是以往你貢獻先帝的丸藥,因另有剩,我便尋了一丸來吃,非常不錯。我倒想問問你,那東西現下可還能尋得?如有,就再拿些來。”本來,她自知直問贏綿,贏綿一定肯認,便先拿了這話來試。
外間宮人雖有聽到裡頭動靜,然是以中一個是太後,一個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不經傳喚,又有哪個敢出來送命。故而,這二人雖喧華好久,卻並無一人出去。
穆秋蘭見太後痛的更加短長,不敢擔擱,到底是將王旭昌招來,開了一副安神方劑。足足折騰了半宿,蕭清婉頭痛方纔垂垂止住,昏甜睡去。
蕭清婉聽了這一番話,心頭劇震不已,半日無言,很久方纔向著晴雪厲聲詰問道:“你這話,可作數麼?如有半句虛言,哀家剝了你的皮!”那晴雪聽太後口出重言,驚得麵無人色,倉猝叩首道:“娘娘麵前,奴婢不敢扯謊!奴婢故鄉確有如此說法,娘娘如若不信,大可派人前去查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