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第3頁/共4頁]
贏烈曉得這李十洲乃是蕭清婉的表親,倒恐此人遭了毒手,令皇後焦心,於養胎倒黴,今聽無礙,方纔放心,又問道:“那暴徒可有供述是何人教唆?”
贏烈更不打話,當即起家命擺駕養心殿,又向張鷺生道:“叫他到養心殿外候著,朕馬上就到。”
這鐲子是她頭次侍寢時,天子賞的,雖擱在各宮娘娘眼裡不算甚麼,倒是這些宮人等閒得不著的。她知這絳紫是皇後的貼身侍婢,平常的東西,也看不到眼裡。
恰逢絳紫拿果盤出去,蕭清婉便令她送了出去。
宋功泰回道:“那暴徒初時不肯招認,後經不住鞭撻,才供出乃是林家使來的人。”
一起逶迤出來,看著路上點點宮燈,茜香心中俄然一鬆,又夙來聽聞皇後身邊的絳紫是個暖和刻薄之人,便有拉攏之意,遂低聲笑道:“這位便是絳紫姐姐了?夙來聽姐姐的大名,早故意靠近,隻是不得個機遇。”
回至內殿,蕭清婉梳洗已畢,正在屋內坐著與世人說話。見她返來,便問道:“如何,人送走了?”絳紫上前回道:“打發去了,不出娘娘所料,不是個誠懇的。”說著,便將那鐲子捧與她看了。
茜香低頭立在地下,大氣也不敢出,半日不見動靜,瞧瞧抬眼偷窺,卻見皇後正自雙目炯炯望著本身,不覺心頭一顫,又忙低下頭去。
茜香見她收了東西,內心一塊石頭落地,便與她隨便扳話,又似偶然道:“皇後孃娘懷這一胎,倒是比先時更辛苦些了。幸虧娘娘身子安康,熬過那一陣子,這會子就冇事了。”絳紫微微一笑,說道:“娘娘為懷胎所苦,也有好一段兒了,那症狀卻也似本日這般,一陣兒一陣兒的,此時難過彼時卻又好了。隻是娘娘體恤皇上朝政繁忙,不肯滋擾罷了。今兒是穆姑姑委實瞧不下去,又恐弄出甚麼事來,無人敢承擔的起,纔去上報的。”
蕭清婉不睬這湊趣言辭,隻淡淡叮嚀宮人與她放座。茜香辭了幾辭,方纔告罪坐了。
絳紫聽了這話,隻是憨然一笑,低聲說道:“秀士這話,但是汲引奴婢了。秀士現在是主子,奴婢那裡配秀士這等稱呼?”
蕭清婉會心笑道:“本宮知你顧忌些甚麼,無妨事的,德妃那人就是有些嘴快,實在待人是最好的。單看她如何撫養四皇子便知了。你放心疇昔住罷,隻要常日裡殷勤走動些,便可無憂的。”茜香見說不通,又不敢強辯,隻得罷了,低低的道了聲“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終究二百五了……
那茜香雖是出身微末,倒是個聰明之人,耳聽皇後話語,趕緊陪笑說道:“娘娘說的是,若當真論起來,這後宮裡也獨娘娘一個是皇上放在心尖兒上的,似奴婢這等不過是陪個熱烈罷了。有娘娘在時,皇上跟前哪有旁人說話的餘地!這倒是奴婢無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