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第4頁/共5頁]
這日,恰是群妃與皇後存候的正日子,新晉秀女也都前來拜見皇後。
贏烈又道:“宰相一貫勤於政務,凡百事體,無不躬親,功在社稷,朕記在心上。夫人在家,相夫教子,打理家務,也功不成冇。”蕭夫人忙稱不敢,又道:“拙夫既身為人臣,為皇上效力,天然理所當然。皇上所言,真是愧煞妾身。妾身百口高低,殺身也難報皇恩。”贏烈含笑點頭,又問蕭鼎仁季子邇來如何。蕭夫人淺笑回道:“勞皇上掛唸了,犬子倒是安康的很,自打出世,便少有病痛。”贏烈道:“好生看養著,依著蕭相的教誨,這孩子將來長起來,亦必是朝中棟梁。”蕭夫人聽天子此言有庇廕子孫之意,趕快應下。
蕭夫人不防天子到來,趕快依著命婦之禮,拜見過了。贏烈含笑令起了,便拉著蕭清婉的手,一道在炕上坐了。蕭夫人與皇宸妃便在地上立著。
蕭夫人說了一遍,又笑道:“老爺的意義,是很情願結這門婚事的,就是怕心蕊的父親有話說。固然她母親故去的早,好歹她是孟家的嫡長女,這夫婿人選,天然不能輕視。”蕭清婉聽了這話,嘲笑了一聲,說道:“我還不曉得姨父那人?心蕊在他,不過是個拿去攀親結貴的好門路。他已是望四的年紀了,偏姨娘養下的哥兒還小,凡事都希冀不上。也就隻幸虧這半子快婿身上,打些個主張了。”皇宸妃介麵道:“誰說不是呢,隻是這話也不好去劈麵說破的。現下不提這些個,倒是這個表妹夫,娘娘感覺如何?”
蕭清婉與皇宸妃聽聞蕭夫人言說孟心蕊已故意儀之人,不由皆有些驚奇,皇宸妃笑道:“這倒希奇,她是個冇出閣的女人,竟然本身張口求半子?倒不大像她昔日的脾氣呢。”蕭清婉也道:“到底是如何的,那人又是誰家的公子?母親快說與我們聽聽。”蕭夫人便將那此中原委一一道來。
本來孟心蕊鐘情之人,竟然就當朝新貴、客歲的新科狀元李十洲。李十洲自拜了蕭鼎仁作弟子,蕭鼎仁因喜他才學,對他非常看重,常邀他至家中議論詩文,或群情時政,偶然也與他商討些事情。雖則蕭府門禁森嚴,內防嚴苛,但蕭鼎仁愛才心切,偶爾也將他叫到花圃中的小書房裡去,密談上幾時。孟心蕊便在花圃中見過他兩次。李十洲落第退隱,也算一朝得誌,揚眉吐氣,一洗昔日的酸腐之氣,很有些意氣風發的模樣,加上他本人生的麵若冠玉,溫文爾雅,孟心蕊又正在流年似水的時候,一見之下,心中不免動情留意。白天又自丫頭仆婦的嘴裡,探聽得此人的身家根底,得知是位朝廷新貴,就悄悄動了相托畢生之意。
母女三人正在談笑之際,忽聞外頭一人朗聲說道:“誰要看你的笑話?”話音才落,贏烈便邁步進門。
李十洲正在孑然一身,見到孟心蕊如許的如花美眷,普通也動了那風月心機。但是他自知此女乃是當朝宰相的外甥女,皇後的親表妹,乃父亦是封疆大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