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孕之痛[第2頁/共3頁]

卉春道：“出來了又如何，皇上不是仍舊不聞不問的嗎？”

衛菡萏正要解釋，便被水鳶號召上來。她滿腹的委曲，忍不住嗚嗚的哭著。卉春猶不能解恨，複言道：“等給她打誠懇了，去回過總管寺人，把她發賣出去。娘娘身邊，不必留著如許不知輕重、分寸的人！”

顧臨怡卻有些遊移，咬唇，酸溜溜的說道：“哪兒那麼輕易，疇前那珍嬪，是因為模樣像蘇青萼的原因。現在皇大將雲氏打入冷宮，想是不會再寵幸與她麵孔類似的女子了！”

卉春低低的嗯了一聲，提示顧臨怡道：“娘娘，本年有那麼些個秀女入宮。世家女並無幾人，剩下的都是豪門庶族所出。誰能將本身的孩子養在娘孃的膝下，天然要戴德戴德，千恩萬謝！畢竟先是子以母貴，才氣母憑子貴！”

顧臨怡咬牙，道：“對，他霍延泓欠本宮一個名分。本宮是太子妃，是先皇冊封，八抬大轎抬進宮的嫡妻。霍延泓便是皇上，也不能停妻再立旁報酬後！”

水鳶啐了一口道：“發的甚麼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

卉春眼神骨碌碌的轉著，靠近顧臨怡，抬高了聲音道：“娘娘豈不知，這男女歡愛，也不必非要兩情相悅。藥物、香料也使得……”

水鳶自知心虛，等卉春走遠了，她才停手。也不大敢看衛菡萏，扶了她站起來道：“我臨時不去回總管寺人。不過你可得承諾我，彆把明天的事兒說出去。等明天，我們再幫你求求卉春姑姑。”

顧臨怡收了眼中的淚水，心覺這是個極好的主張。倒是心存疑慮的說道：“不，雖說都是豪門庶族的女子，可到底也都是官家的女人。就算一時心甘甘心，今後卻也怕不當。抱返來的孩子，如果有個生母，老是禍害。留子就不能要那母親。”顧臨怡說著，忍不住幽幽一歎，道：“當年珍嬪有孕，是個好機會。隻不過她到底無福，那麼等閒的便死了。早知如此，本宮留子殺母。擺佈，不過是一個冇出身的宮女罷了。”

衛菡萏聽了這話，被嚇的連連點頭，哭泣著就要說話。隻是水鳶“啪啪”的巴掌不斷，哪兒能讓她說出來。

“還能有甚麼原因，隻怕是娘娘喝下去也冇用唄！”

“豈不是甚麼？”卉春站在衛菡萏的背後，聲音降落，透著森森冷意。

衛菡萏猛地一巴掌將水鳶扶著她的手打掉，水鳶正要發怒，衛菡萏倒是一頭鑽進了雨簾中，緩慢的跑了。

顧臨怡伏在卉春的懷裡，失聲痛哭，“我不能哭，不能恨，我要雍容端莊，要保有顧家的麵子與教養。我……”顧臨怡一梗，被嗆得狠惡咳起來，“我還是人嗎？我還是人嗎？”

衛菡萏聲音小小的，怯怯說道：“喝下去也冇用，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