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代價[第4頁/共7頁]

何況，她的心已經不在這裡了，如果強留下她，說不定就會對她產生痛恨，又有甚麼意義？

婉兒不想做的事情，他會替她處理，她隻要每天開高興心腸就好，他也不忍心讓她臟了手。

菡萏驚駭地搖著頭，淚水不要錢似的在眼中滑落，她要求地看著顯德帝，但願他能收回成命。

她也現在才明白，陛下之前不是想要她的性命，而是要毒啞她，讓她今後再也不能說話。

“女大不中留，她想走就走吧！也怪我之前反應太大了。”蘇婉輕聲說道。

怪不得之前菡萏一向打壓她，不讓她冒頭，想必感遭到了威脅。

世子殿下跟陛下不管是長相、脾氣，乃至愛好，都有些類似，她服侍了娘娘那麼久，對她的脾氣、行動，愛好都瞭如指掌，乃至對於陛下的愛好都非常體味，如果她成心仿照娘娘，世子殿下必然會對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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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一向獨寵娘娘，娘娘不喜好他寵幸彆的女人，他就公然不去了，這一寵就是幾年，他做到了天底下絕大多數男人都辦不到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是皇上，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

若說他之前還不明白，婉兒為甚麼對一個丫環的性命也如此在乎，但現在他卻明白了。

小寺人通報以後，菡低眉順目地走了出來，向禦案後的顯德帝跪下施禮，跪伏在地上說道：“奴婢菡萏拜見吾皇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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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娘娘在這裡住了好久，對於這裡的統統都很熟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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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她分開皇宮的代價。

蘇婉考查兩天後，也就放了心。隻是對於彩月，到底冇法像當初對待菡萏一樣了。

跟菡萏分歧的是，她一向嚴格遵循端方，從不越雷池一步，因為在宮中長大，非常會察言觀色，端方更好，老是會在蘇婉需求的時候呈現，該退下的時候退下，做得比菡萏還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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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德帝說完這件過後，俄然又叮嚀道：“你讓人把菡萏阿誰賤婢押過來，再去遴選幾個麵貌絕色的宮女。”

廢掉手的體例有很多，比如砍了雙手，挑斷手筋，砍掉十指等等，最保險的莫過於砍了雙手，可惜，那實在太不美妙，顯德帝也不好將她賜給福王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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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不能說話，但想必世子殿下也不會在乎的。

蘇婉氣憤、絕望，同時也擔憂。但是，若她執意如此，她也不會反對。這是她的人生，她能夠本身挑選。

厥後天子的表字越來越邊沿化，有的乃至就不取表字了。

福王暴露一絲打動之色，微微躬身說道：“微臣也捨不得陛下，隻是祖製不成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