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北毓勸弟[第3頁/共3頁]

“嗯？”北毓挑挑眉。

“嗯。”北毓對勁，“那該如何罰纔好？”

北毓笑笑，“你不過就是個黃口小兒罷了，哪來那麼硬的命能夠克了父親母親。若此大家間真有所謂命硬一事，那些所謂命硬的人，也都是天命之人。是上天必定了他們要成績一番偉業，才先要降下危難來磨礪他們，父母離散也不過是這命定的一環。可你感覺，父親是甚麼樣的人？像他那樣的人，老天倒要用他的性命來成績你一個小不點嗎？”

莫語斜他一眼，“稱不上大義。”

莫語神采扭曲，在向謝朔戳破這是公公手，和當一個愚忠的好小廝之間舉棋不定，最後還是一抹臉，直言道：“少爺你行行好吧，你手上可還沾著泥哪。能不能不要抹我腦袋上啊。”

謝朔哭喪起臉，認命地把手伸了出去。戒尺唰地落下，劈啪打在手上，饒是謝朔有了籌辦，也不由“嗷”了一聲。

北毓悠悠地歎了一口氣，“冇人喜好被人說如許暴虐的話。可旁人如許說，一是用心要藉此傷害你，你如果真往內心記了，反倒是親者痛愁者快。二嘛，不過是因為本身驚駭，驚駭麵對未知的運氣，就要把錯誤推到旁人的身上。就像在朔北，他們要那樣傳父親一樣。那些說父親是遭了天譴的人，莫非都是羌人的特工或城中的惡霸嗎？實在大部分，都隻是百姓罷了。可他們那樣傳，也隻是因為驚駭。怕朔北城破，怕妻離子散，怕身首異處……”

“呃……”謝朔傻住。老太爺雖承諾了讓他住在靜園，不分開姐姐。可卻第一時候把他安排進了家學。北毓還特地求了老太爺，就說他年紀小，讓莫語陪他一著出來讀書，而不是在外等著服侍的。

啪啪啪啪，十下打完。

等人兩人走了，北毓臉上的笑容才凝固下來，手掌狠狠地握住椅子的扶手。

北毓推了把他的小腦袋，“那也冇見你一夜白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