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交手[第1頁/共6頁]
然後立即有人擁戴道:“就是,這些年我們藥行的大事不都是金老拿主張?我們都聽您的。”
因而又得等。這一等就比及了臘月二十三。
這是一間寬廣高雅的房間,一張紅木雕花桌子上圍坐了六小我。
“不敢不敢!侯爺饒命,草民毫不是阿誰意義……”黃興義頓時汗出如漿,通體生寒。
剩下的三個固然不能跟這三位比,但也是江南一帶的大藥商,各自運營著五六七八家藥場,六家聯手,說是把持了江南的醫藥行也不為過。
但這事兒的主動權把握在姚燕語的手裡,他們早就往知府那邊探過動靜了,知府大人說,姚院判手裡有皇上的聖旨,凡是跟醫藥有乾係的官司,知府衙門必須會同藥監署一起審理。知府大人收了藥商們的好處天然要問一問姚院判何時審理,熟料姚院判隻給了他一個字:等。
“到底要如何辦?”金老急了。
“姐姐放心。”姚燕語悄悄地笑了。且不說她身邊白蔻玉果兒寸步不離,單說衛章放在她身邊的人冇有幾十也有十幾個,誰想公開裡害本身,恐怕還冇那麼簡樸。
前幾日東陵剛遭了海賊擄掠,百姓喪失嚴峻,而東陵劍湖海軍卻非常窩囊,五千海軍竟然讓不敷一千人的海賊大肆擄掠一番揚長而去,他們卻隻是乾瞪眼。因為此事,衛侯爺的內心非常愁悶,恨不得把劍湖海軍的主將拉出去砍了。
一番七嘴八舌的群情以後,栗坤歎道:“要不,我們去找一下蘇三爺?”
冇體例,這個男人太強勢,即使他縱橫商海自創家業在這股激烈的煞氣麵前也立不穩腳根。
不過他們還是算猜錯了姚院判的棋――人是被拿去了,姚院判卻冇急著審判,而是把人都關進了府衙的大牢。
“我去,這還不簡樸。”劈麵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瘦老頭兒鄙陋的笑道。
香薷和烏梅麵麵相覷,不曉得夫人這話是甚麼意義,但也冇敢多問。
金博英淡然嘲笑:“那就去十九樓給他找兩個絕色美人兒不久得了?也就是幾百兩銀子的事兒。”
以是當有人來回江寧黃家三爺求見的時候,衛章冇好氣的瞪了那人一眼,不悅的問:“哪個黃家?是不是阿誰船造黃家?”
衛章冷靜地咬了咬後槽牙,心想正想找這家的孫子算賬呢,他倒是奉上門來了。
“還說呢,侯爺這兩天也冇見人影兒。”香薷扁了扁嘴巴,開端的時候侯爺還能每晚返來陪夫人用法你,這幾日乾脆半夜纔會,夫人倒是冇說甚麼,可這幾日用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身為近身奉侍的人,香薷幾個丫頭是真的很焦急。
藥商們商討了半天,最後選出黃興義為代表去拜訪這位姚院判。
各大藥商都有了籌辦,被藥監署拿去的都是忠心可靠能言善辯之人,天然不會將藥鋪的把柄送到姚院判的手裡。
“金老說的是。”栗坤立即點頭,“這事兒我們不得不防。”
烏梅也活力的說道:“不如跟侯爺說說,讓侯爺治了他們。”
敬愛滴們,七月的最後一天!說不得,大珠珠要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