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節團圓夜[第2頁/共3頁]

舒兒和冰兒都看到了那絹布上標緻的字體，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

“蜜斯，侯爺一準兒是被宮宴上的事絆住了腳，再不就是他冇看到那你送去的信……”

“冰兒，徹夜彷彿不敷陰沉，你看那月，也不那麼圓。”

“不，冰兒，再等會兒吧。”洛青嵐看著腳邊的天燈，個頭比舒兒做得要小，卻更顯精美。

舒兒看著微紅了臉，日日見著夫人，可她舉手投足間，還是能叫她看得癡迷。

洛青嵐捧著書，半躺在院中太妃椅上，三千青絲未綰，素麵不施粉黛，慵懶之態倒是美極。

“嘻嘻，冰兒姐姐這是害臊了呢，誰不曉得你就想著淩大哥能早早的返來？”舒兒就嘲弄道，“都說中秋佳節團聚夜，冰兒姐姐許了願，必然會實現的。”

“但願人悠長……”洛青嵐喃喃唸叨，再冇了下文。

“冰兒姐姐胡說，人家哪有？”舒兒也推了她一把，嬌羞的掩麵進屋，“我去做天燈了，不睬你。”

她的美，讓人不忍輕瀆。

冰兒見她有些傷感，便冒充打了舒兒一下，道：“就你諷刺人，怕不是為天下有戀人祈願，清楚是有些人思春，想著嫁人了吧。”

“冇有啊，玉輪很圓啊。”舒兒一向埋頭弄著天燈，不知二人言外之意，很天真的說。

她在夜裡等了一個多時候，月上中天，夜已深。

她見過那些有身子的夫人，從冇哪個像夫人這般，美得勾魂奪魄。

“冰兒，你不消說了，我還要等他，宮宴總歸是要散席的，中秋夜不是拜月嗎？玉輪還在，我就等著他。”

“我啊，”舒兒眨眨眼，看看洛青嵐，又看看冰兒，道，“我就想，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天下有戀人都能終立室屬，就是冰兒的心願了。”

她不曉得，她含淚的水眸，看到的並不實在。

她說：“他會懂的。”

“舒兒，你呢？”洛青嵐又問，“你想許甚麼慾望？”

那是她頭一次做這麼小玩意兒，行動笨拙得很，做好的天燈卻甚是敬愛，加上她清秀標緻的字體，舒兒但是讚不斷口呢。

“舒兒，本日但是中秋？”

院門口夜巡的侍衛來了幾次，見洛青嵐挺著肚子等在夜風裡，終究忍不住出言相勸。

邇來她的氣色養得好了些，有幾分珠圓玉潤的味道了，偶爾的一個笑靨，就能奪了人的呼吸。

“是嗎？”洛青嵐放下書，冰兒忙疇昔扶著她，道：“是呢，冰兒也有所耳聞，說是靈驗得很，我本不信，徹夜定要試過了才曉得。”

“冇有複書嗎？”舒兒問。

冰兒點頭，不忍去看洛青嵐刹時慘白的臉。

扶著洛青嵐回屋時，她就說：“蜜斯，你問了我們，你本身呢？你的心願……”

漫天的星鬥，一輪明月，看在她眼中有些恍惚，彷彿統統發光發亮的，都蒙上了一層不明朗的暈，昏昏沉沉的。

“夫人，我們歸去吧，侯爺他，怕是不會來了。”舒兒的熱忱也都磨乾了，打著哈欠勸道。

“啊？”舒兒絕望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