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枠二章私掠輪換下南洋 削藩頒旨召入京[第1頁/共4頁]
三娘領諸將又在萊州玩耍數天後,方纔打道回府,回到濟州後,不想東京那邊卻來了動靜。本來東京那邊白蓮教細作刺探得動靜,便是宋廷現在眼看四海皆平,便成心削藩山東路,童貫得了朝廷旨意,正在厲兵秣馬,籌辦將兵馬開進至兗州一線,威脅山東路藩鎮,而朝廷命山東路宣撫使扈嵐並盧俊義等人上京述職的旨意已經在路上了。
盧俊義一拍桌案怒道:“打便打,我們還怕了朝廷不成?總之我們不上京便是!童貫兵馬又有何懼?他若真敢來,乾脆我們便起兵舉旗,反了他宋廷!”
李俊等人聞言都是大喜,李俊道:“聽聞天竺更是富庶,好,我們兄弟便一起搶疇昔!”三娘命水兵無恥的開端了長達數十年的私掠活動,乃至厥後中原船隊的觸角一向伸到了阿拉伯半島,開啟了中原乃至天下大帆海的開端,此乃後話。
不想他這密報去了後,便如石沉大海,冇了動靜。過了十餘天後,東京那邊卻又來了一份更加說話峻厲的旨意,隻催促三娘等人儘快奉旨上京述職,不成再遲延。張叔夜接旨後,隻得命人快馬送天使前去曲阜傳旨,本身心頭卻急得如同火燒。
張叔夜奇道:“何故如此說?”陳曦真道:“主公在山東路福威日盛,今如此兵勢名譽,若朝廷能善待之,主公必不會反,如果朝廷那些奸臣隻想著如何對於主公,那就是逼著主公起兵了啊。當年夏國背反,也便是朝廷做事不密,未有萬全之策,便開端動手削藩,乃至最後變成夏國之禍。”
三娘讚成道:“黃智囊所言極是,以是我們眼下還不能舉兵。”陳曦真道:“既然不籌算舉兵,莫非三娘你要冒險上京?”三娘笑道:“寄父,固然我們不能眼下舉兵,但也不會上京。常言道,官字兩個口,他那邊來了旨意,我們這裡也能夠藉端先推委一二。嗯,不是頓時便要到曲阜祭孔了麼?就答覆朝廷天使,我去曲阜祭孔了,上奏朝廷,奏請待祭孔大典以後,才氣上京去。”
三娘帶領梁山舊部受招安,逼迫朝廷答應開鎮山東,與當年夏國一樣的兵強馬壯,並且三娘雖是女流之輩,但才乾手腕比李繼遷更加短長,宋廷若真是有人腦筋進水,說不定真會削藩將三娘逼反。
宣讀了旨意後,張叔夜還在那邊難堪,陳曦真卻答覆天使說,宣撫使與副宣撫使都到曲阜祭孔去了,隻能等祭孔大典以後,方纔上京。當下陳希真便請張叔夜提筆寫了一封奏疏回稟朝廷,那天使也不疑有他,領了奏疏便回。
都參演完後,第四日上,三孃親身訪問了水兵各部將校,對於此趟練習有功之人普通的停止了封賞,隨後犒賞水兵將士,諸將士皆是大樂。隨後三娘伶仃召見李俊、二張、三阮等人,提出李俊、三阮所部輪換南下劫奪之事,李俊與三阮等人都是一口承諾。
陳曦真皺眉道:“這等藉口也隻能禁止一時,隻怕遲延幾個月後,還是要上京去。”三娘笑道:“幾個月後,天下定然有變,諸位放心好了。”
諸將說來講去,都是一個定見,不能上京,就算頓時起兵造反,也不能上京去。三娘聽完後,雙手虛按,壓住諸人的煩躁,緩緩說道:“現在如果被迫起兵,便違背了我的誓詞,失了大義名分,何況現在各處戰亂放定,民氣機定,隻恐百姓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眼下起兵並不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