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進四章徒奈飛雷破重甲 有望招安挾人質[第1頁/共3頁]
宋軍重甲方陣被這一輪火雷急襲,炸得步地狼藉,梁山擲雷兵卻不肯放過,又再投出兩枚火雷後,方纔停止退入陣內。隻因火雷沉重,饒是擲雷兵都臂力異於凡人之強,也隻能每人投擲三次。
宋軍兩翼弓弩攢射,皆被四周步軍盾牌遮擋,彎弓拋射,也被陣內步軍以大盾頂頭諱飾,竟然冇法側擊到手。聞煥章無法,隻得請高俅射中軍內宋軍重甲步兵上前迎敵。
本來這韓存保是已故韓忠彥的侄兒。忠彥乃是宋廷國老太師,朝廷官員,都有出他門下。韓存保也有些本領,是以三娘待之以禮。
聞煥章心頭一片孤涼,這高俅現在不念十萬雄師前程,反倒隻想著本身活命,看來官軍之敗並非偶爾。沉吟半晌後,聞煥章道:“梁山圍城,倒也不會急於攻城,若所料不差,那女賊是想以三晉之地加上我們這裡十萬被圍軍馬為質,威脅朝廷答允她的招安前提,太尉大可放心,性命無慮。”聞得此言,高俅方纔略略放心,隻申稟公文,教人喬裝出城,往東京報信求援。
高俅大驚失容,倉猝道:“聞先生,現在引領雄師突圍,可有成算?”聞煥章搖點頭苦笑道:“方纔大敗,士無戰心,如何能突圍而去?士卒軍將皆驚駭梁山火器,如何能敵?舟船無多,如何過得黃河?機會已過,斷無幸理。”
聞煥章又來勸道:“恩相,梁山野戰無敵,不成與之硬拚,搶先離原武城,離開險境再做定止,少時如果梁山軍馬四周圍城,這剩下的十萬軍馬皆成甕中之鱉矣。”
官軍方纔新敗,喘氣不決,士無戰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梁山軍馬在城外掘壕安營圍城。連續數日,梁山軍馬也不攻打原武,隻是一個勁加固城核心城壁壘、塹壕,隻防官軍出城,並不打擊。到了第三日上,官軍倒是開出一隊軍馬打擊梁山圍城堡壘,但很快就被強弓勁孥並奔雷火箭打退,折兵兩千餘,而後再不敢出城突圍。
韓存保見三娘人美禮數全麵,隻覺敗軍被擒之將能得如此禮遇,感激無地,當下拜謝不已。三娘又請出黨世雄相見,叮嚀安排筵席,請盧俊義作陪,一同管待。(未完待續。)
兩個在水中扭做一塊。那兩匹馬濺起水來,一人一身水。呼延灼棄了手裡的槍,挾住他的戟杆,急去掣鞭時,韓存保也撇了他的槍桿,雙手按住呼延灼兩條臂;你掀我扯,兩個都滾下水去。那兩匹馬迸星也似跑登陸來,望山邊去了。
卻說高俅、聞煥章並一眾節度使敗退回城內,計點喪失,折卻兵馬八千餘人,自與梁山開戰以來,被梁山活捉去韓儲存、黨世雄,陣上折了荊忠等軍將,水軍又敗,統共折卻兵馬已經兩萬餘人,高俅頓時悶悶不樂。
三娘與盧俊義彙合後,便在軍前商討,三娘道:“方纔新敗官軍,當趁官軍慌亂之時,就勢四周圍城,他十餘萬軍馬擠在這小小的原武城內,發揮不開,便可將其困住!”盧俊義道:“自古圍三缺一,四周圍城,隻恐官軍困獸猶鬥,孔殷間難以破城。”
兩邊重甲步軍齊上,梁山軍在五十步上時,陣內俄然走出數十個步兵來,手舉火把,另一手持一個黑鐵疙瘩,便用火把引燃那黑鐵疙瘩其上一條引線後,領兵鐵衛大喝一聲:“拋!”數十名兵卒一起大力將那黑鐵疙瘩拋向結陣而來的宋軍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