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探問訊息逢戴宗 書傳將令喚公孫[第1頁/共4頁]
三娘道:“你們怕官軍剿捕。也該去濟州府刺探動靜,跑薊州府這裡刺探甚麼動靜?”戴宗道:“雖前次因黃文炳之事,天王哥哥與娘子反目,但哥哥還是經常顧慮娘子疇前的恩典。隻恐薊州官府申動文書,派下剿捕官軍來,隻到娘子家扈家莊拿人,是以教我前來刺探動靜,如果聞得娘子有難時。天王哥哥定然派軍馬前來助陣。”
鄭鷹聞言才恍然大悟,又道:“但扈家莊這裡,如何能擋官軍大隊人馬?”三娘道:“我這裡已經聯絡了二龍山、柴家莊、李家莊三處兵馬,三處兵馬合作一處,也有三五千人,足與官軍對抗,實在不可,另有梁山那邊能夠求援,儘管束少華山一眾頭領放心,我這便回書去。”
左思右想也不得明白,三娘轉出旅店來,來到城內少華山開設的信鴿棚頭處。與內裡人對了切口後,那棚頭引了三娘進到後院,便在一間靜室內,隻見鄭鷹轉了出來。
三娘一口茶噴了出來道:“****真?此人甚麼來頭?”戴宗道:“聽聞是比來方任薊州兵馬統製的,出身都城八十萬禁軍教頭,傳言本領不在令師兄林教頭之下。”
三娘扭過身看時,認得是神行太保戴宗。三娘奇道:“你如何也來這裡?”戴宗低聲道:“你且跟我來發言。”兩個一同來西門外近村一個旅店內,直入到前麵一間靜房中坐了。
三娘癟癟嘴,暗想:“都忘了另有這兩個。被戴宗這廝搶先交友了去,定然已經心向梁山了。”口中道:“不必管我如何得知,你且說說密查得甚麼動靜?”
戴宗哭笑不得道:“天王哥哥未曾說脫姓名,其他頭領也是普通,官府未曾得名,是以未曾懸紅。但娘子你一身白衣,又在江州行醫多時,哪個不識?是以便與我三個一同上榜來。隻因官府認定娘子一介女流,必然不是正犯,是以定了三千錢。”
三娘低聲問一旁立足旁觀的人,那人道:“這位便是本州兩院押獄楊雄。”三娘看了微微點頭,隻見楊雄那淡黃麪皮,看似氣色不正,暗想:“此人莫非有甚麼暗病來?”
三娘接過信函一看,便是朱武手書,上麵寫了,一眾頭領得知官軍要圍殲寨主家中,是以紛繁請命提兵前來助陣,朱武便傳信來請令。三娘看完後道:“還是朱武細心,並未因一時意氣,壞了我通盤大計。這一仗,少華山不準動一兵一卒,我自回書與少華山一眾頭領,不準他們打動誤事。”
到了楊雄家門口,隻見屋內出來一名大漢驅逐,三娘看那大漢時,好個懦夫,生得高低相稱。但見:身似山中猛虎,性如火上澆油。心雄膽小有霸術,到處逢人援救。全仗一條杆棒,隻憑兩個拳頭。掀天聲價滿皇州,冒死三郎石秀。
三娘大怒道:“這些狗官,真是狗眼看人低!”戴宗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娘子真是率性。”三娘瞪了戴宗一眼道:“你來此何為?”戴宗道:“自從與哥哥上了梁山後,哥哥便做了梁山第二把交椅,我也坐了梁山一名頭領,今奉天王哥哥將令,前來薊州府刺探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