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圓四章夜襲金營戰端開 收複開封人心定[第1頁/共4頁]

幾支軍馬都去了以後，婁敏中叮嚀穆弘、燕青兩個領千餘近戍衛軍，護著本身一同前去開封府府衙，到了那邊先將為虎作倀、坑害百姓的一應開封府大小官吏都拿了。都綁在開封府衙以外，命人鳴鑼堆積百姓，前來指認這些人的罪行。

潔白的月光下，梁山宋軍龍馬隊仗著甲馬重甲，揮動側重刀重斧，來回在金營內奔走，金軍雖有馬隊，但夜間安息，多數軍馬都是卸甲歇鞍，加上一頓火箭急襲，炸塌了營內馬棚，戰馬四周奔逃，那裡還能教金兵安閒策馬備鞍，披甲上馬？

王彥看了二帝血詔並新君繼位聖旨，也不再猶疑，便尊領奉旨。婁敏中便命王彥仍舊統領禁軍，分守開封皇城及各處衙署、倉稟，王彥領命，自去安排軍馬。

金人步軍遮攔不住，都隻能藉著營帳保護後退，但龍馬隊橫衝直撞，便連牛氈木棍支架做成的營帳都給踏平了，金人遮攔不住隻得退往西麵通往北麵營寨的通道上去。

山東宋軍的龍馬隊並未鉤環鏈接，而是伶仃行動，但受過嚴格練習的他們，在衝鋒的時候，會自發的組隊，或三五騎，或七八騎，便排成一排，打馬便往前直衝，陣型被打亂後，他們會折返返來，重整行列，然後再持續衝鋒，如此周而複始，金營以內始終瞥見的都是龍馬隊一排排如魚鱗般來往牴觸的場麵。

天明以後，盧俊義叮嚀各軍安息，籌辦早餐，又命卞祥，鄧元覺，呼延灼三將各領一軍，分左中右三路佈陣，穩固金虎帳地，便占有金營，防備金軍反攻。再差曹正領千餘重傷軍馬護著傷重兵卒並一乾被挽救的工匠、苦役、女子回東昏縣去，在東昏縣那邊可得救護安設。

此戰金軍如此不堪一擊，一則是宋軍來襲俄然，又是在東麵大營換防的當晚，是以措手不及。二則便是宋軍早得了郭藥師送來的金軍設防圖，熟諳金軍擺設，是以籌辦充分。三則便是當夜月光極好，宋軍器器能闡揚感化，是以一擊到手。

很快群情澎湃的開封百姓聚到府衙門口，見得前些日子還帶著衙役窮凶極惡搜刮民脂民膏，擄掠自家妻女出城的贓官惡吏們都被綁了跪下那邊，頓時炸了鍋來，石頭、木棍一起上來，婁敏中還冇來得及問話，那些贓官惡吏們便被一擁而上的百姓們活活打死。

卻說金軍那邊，昨夜被襲以後，宗望很快獲得動靜，便是開封城內軍馬及東麵、北麵大營被襲，宗望當時還想領軍前去救應，但到大營門口一看，卻見東麵大營被宋軍用火器突襲，一片火光沖天，金軍敗報不竭傳來，宗翰前來相勸道：“那梁山女賊援兵已至，聽聞有十餘萬軍馬在那邊，此番襲營，她定是得了內應細作動靜，洞悉我軍擺設，這般夜間前去與她鏖戰，實屬不智。不若臨時退守西麵大營，收攏軍馬，重新擺設，待得天明後再行反攻。現在開封城內軍馬危在朝夕，要救也是先救城內軍馬出來。”

王彥那邊，婁敏中則出示了二帝血詔的拓本，並新君嬛嬛繼位的聖旨，以及新君任命婁敏中為開封府尹、暫委節製開封城內一應軍政大事的聖旨，天然另有兵符印信等物。這些東西都是早已經籌辦好，婁敏中帶入城內來，便是要在法理上先站住腳，讓開封城內禁軍、百官都聽令而行，方能穩住開封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