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戲裡戲外，前世今生[第2頁/共2頁]

“不是我比她聰明，而是我不會和她普通為情所困。”綠姬道。“為了一個死去的凡人，一再強行從同命之體元神出竅，自損修行。”

“非也，茅山之上，比你勤奮的多了，但在你這個春秋能達到你這個層次的，隻要當年你祖師爺坐下的大弟子水鏡月。”塵凡道長說著，漸漸墮入深思。

“傾城從不敢忘。”柳傾城恭敬道。

塵凡道長聽著柳傾城落地的身影，端方的坐姿分毫不動。

以後，他便在山頂的高山上安然打坐起來，薄弱的衣裳在凜冽的北風中嘩嘩作響。

“因為徒兒比很多人更勤奮，勤能補拙。”柳傾城謙善道。

綠姬曉得本身說出了他的心聲，道:“綠姬不明白，王爺既然想要邪神之力，為何還要從聽風嶺盜走靈狐族的扳指和權杖，你明顯曉得，冇有漓瀟和漠安帶路，千萬個極北冰魂也進不了六界之眼。”

“咯咯。”綠姬笑得花枝亂顫。“既然與我無關，王爺又如何會脫手救幫。說吧，你的前提。”

“師父諷刺徒兒了。我茅山高低，滿派皆知，水鏡月是第一個成仙登仙的茅山弟子，又怎會再投胎轉世而來。”柳傾城道，他諦視著塵凡，他一派莊嚴之色，常日裡也是個不苟談笑的人物。如何會在這類事上和本身開打趣。但是不管是按照史料記錄還是人們口口相傳，那水鏡月的確是成仙登仙了無疑。

柳傾城放心很多，又非常迷惑。“既然不為這事，那師父此次進京倒是為何？”

她發過誓，媚姬會犯的錯，她毫不會再犯。

半夜的燭影搖擺，鬼怪普通。

“嗯。”塵凡道長點點頭，對柳傾城的這個答覆非常對勁。“那你可知你為何修煉起來比你那些師兄弟們要快上很多？”

“我曾聽師叔說過，水鏡月之以是成仙登仙，是因為他有十世因果，這已是極致，莫非我竟比他還要多上一世？”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以是我這兩次投胎之間，相隔一千年之多？”柳傾城道。他總感覺塵凡道長是在說一個極其悠遠的傳說，不成思議的是這個傳說竟然和本身有關。

“城兒，你可記得為師說過，你此生所想成仙登仙，必須了結一段宿世宿緣，過了情劫方可。”塵凡望著火線蒼穹裡閃動的北鬥七星，滄桑的聲音緩緩開口。

塵凡道長長途跋涉趕來，風塵仆仆。他青色的身影在小孤山頂淩風而立，紅色的眉須頂風飄飄。他悄悄的食指一彈，一隻青色的流鶯輕舞飛揚，展翅輕飛消逝在濃濃的夜色裡。

…

“這與你無關。”

綠姬也不羞惱，收起媚態，粉唇輕啟，道:“王爺這話綠姬就不愛聽了，大師都是同類，有甚麼配不配呢！王爺如果偶然和綠姬合作，又如何情願冒著被漠安發覺的風險幫我圓這個謊呢！”

“師父！”柳傾城道。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