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司馬昊奉命出山[第2頁/共3頁]

方硯竹不置可否地接著說道：“但從你描述的景象看，又有些不像，沈翰這傢夥的易容之術但是非常了得，人稱‘千麪人屠’，豈有浪得浮名之理。這外號既申明他行事陰狠暴虐，也申明他能以千麵示人，當真不成小覷於他。記得有一次，他奉小明王之命，前去朱元璋大營，去聯絡會攻江寧的事兒，也不曉得甚麼啟事，朱元璋不肯奉令，當天早晨這傢夥竟然扮裝成我的模樣，潛入了朱元璋的中軍大帳，不但打傷了他的大將胡大海，還把朱元璋挾製，囚禁在了小明王的牢房當中，幸虧馬伕人深明大義，洞察秋毫。看破了沈翰欲挑叛逆兵之間內鬨的狡計，使朱元璋曉得了這件事，乃是沈翰所為。不然的話，我和朱元璋之間的梁子會結得更大了。”

見司馬昊不肯坐下，方硯竹也就不再強求了，他望著司馬昊說道：“昊兒，你來到我‘翠園’當中，有多長時候了？”

司馬昊話音還未落地，方硯竹便哈哈地大笑起來：“平素裡蕊兒

方硯竹哈哈一笑道：“你們說的都是屁話，天下那有不散的筵席。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換舊人，這但是老天爺定下的端方，誰能違背得了。不過昊兒剛纔說的話另有些理兒，我隻不過動動嘴皮子，出出主張。事情還是要你們去乾。”停了停，他接著又說道：“昊兒，明天我把你叫來，有兩件事兒，你必然要照我叮嚀的去辦。”

在這月明星朗的青鬆嶺上，司馬昊將比來產生的事情，原本來本一五一十地向方蕊報告了一番，司馬昊說得輕描淡寫，方蕊倒是聽得心驚肉跳。

方蕊拉著司馬昊的手，撒嬌地說：“你就奉告我嘛，好不好？”

方硯竹看了他們二人，持續說道：“大明朝之前雖與我勢同水火，但還是出自紅巾軍一脈，何況朱元璋此人現在看來，確切是雄才大略之人，舉手抬足之間有過人之處。我曾多次行刺於他，當時隻不過是為主極力罷了。現在想來，也確有違背天意之處，這些都是你們不敷為取的，昊兒，你要記著了，大丈夫行走六合之間，處險境不求一時得失，行大事不拘泥末節。統統以天下百姓為念。隻要你以為是對的，就大膽地去做，不要顧忌甚麼門派、名節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昊兒，你本日下山，敏捷前去南都城中與你師兄彙合。若遇著沈翰部下，當極儘儘力與之周旋。想方設法把這一動靜奉告朱允炆。事畢後，速回翠園來，我另有安排。”

司馬昊被纏得毫無體例，隻得說道：“好！好！好！我拗不過你，我奉告你還不可嗎！”

司馬昊聞言，正色說道：“你不要在此胡說八道，萬一有甚傷害，我就是捨去這條性命不要，也要護得你的安然。”

司馬昊恭敬地答覆說：“請師祖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