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杜八娘其人[第2頁/共2頁]

那條街都傳遍了，這個杜八娘起初跟著杜大仁的一個門生眉來眼去的，被人家家裡曉得，直接帶走了兒子。這個杜八娘竟托人從後門給那家公子帶情詩，偏那帶的人也缺德，詩是遞出來了，那家公子見冇見著，不曉得。但是，那首詩倒是暗裡裡傳播了開來。

他一個下人，說多了，怕惹得呂成念膩煩。又怕被阿誰杜八娘給發覺，隻得閉上了嘴。

呂成念勾得火氣上來，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卻被杜八娘伸手給按住了，氣喘籲籲，臉飛紅霞：“不成！成哥哥，說好的！”

他認識到溜了嘴，忙閉嘴不言。

見呂成念紅了臉，張嘴欲辯白，又搶了一句：前日父親還與我說，有人來提親。母親直說那家千好萬好。可我“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滿心滿眼裡都是成哥哥，可如何是好？

杜八娘這才抬手擦了一把淚，哽嚥著，雙目盈盈地望著他，楚楚不幸。他的心一動，再也不坦白，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般透了個底朝天。

杜八娘低著頭，靠在呂成念懷裡抹著淚，耳朵倒是豎著，一字不漏地聽著。目光閃動，原撫著呂成唸的纖手不自發地縮緊，呂成念禁不住“哧”了一聲，她省過來，忙放手，翻開衣衿看了，見兩道紅印，頓時就紅了眼，叫了一聲“成哥哥”，竟湊過了唇，悄悄地去親。

現下，呂成念皺著個眉頭，衝突得很，隔了一天冇見著她了，不知她可有想他？兩人真正湊在一處也才個把月時候，恰是如膠似漆的時候，這下子，內心一把火燒著似的。恨不得頓時就去，可又怕那八娘詰問，八娘可最是聰慧不過的人。

院子裡，呂成念聽得小廝來報說父親走了，喜得一跳三尺高，邁出兩步，又搭下臉，憂愁這事情該如何與杜玉娥去說纔好。

呂成念早慌了手腳，手足無措地溫聲安撫，倒是更加糟糕：杜八娘哭得雙肩都顫栗了起來！

終究，他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終是捺不住思念，揣了銀子出得門去。先是去金雀大街上那福滿齋裡提了一匣子點心，又去月花樓裡要了包糯米豬蹄，叫旺才提了，這才顛顛地往槐樹衚衕去了。

門很快開了，他閃身出來，杜八娘早一把撲了過來，他雙手拿著東西，也就胡亂地在她臉上亂親了一氣，氣喘籲籲地說：“你身上擦得甚麼？這麼香？”

呂成念手一僵，看了看嬌媚的她，隻得伸手用力在她胸前掐了兩把，這才意猶未儘地攬她入懷：“玉娥，我知你是個守禮的女人，可......我爹你也曉得！我們如許也不是體例。倒不如，生米做了熟飯，你給我懷個孩子，我爹他不該也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