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說了你也不信[第3頁/共4頁]

不料這少女不但冇有被他嚇到，反而氣沖沖地瞪圓了一雙杏仁兒眼跟他大眼瞪小眼，因為兩人離得太近，彼其間乃至能感遭到對方的呼吸。俄然，虎子嗅到少女身上有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那味道淡淡地，絕對不是香水洗水或者彆的甚麼香味，反倒有點兒像小嬰兒身上甜甜的奶味，很像，但又不是，味道也遠冇有那麼濃，就隻是淡淡的淺淺的，心中說不出的好聞。

虎子躺在地上，麵前滿是少女的拳影殘像，彆說躲閃，就算想閉上眼睛不看都來不及，電光火石間幾十拳便已打完，少女那雙小小的拳頭忽的一收又換成一隻五指纖長的手掌，一把拉住虎子的右手，女孩歎了口氣，說道：“笨伯，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防不住我這一招。”

少女猛地抬開端，一雙大大的杏仁兒眼直盯著虎子，又問：“那你看我像誰？”

虎子被這嬌小少女一招放倒，本來非常有些愁悶的，聽這少女一再自稱她就是程小楠，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妹子，你不會真覺得你摔我一下就能把我腦袋摔壞掉吧？我就是再腦殘，是男是女還是能分得清的，你想讓我信賴你就是程小楠，除非……”

可那少女卻冇有一點兒被引誘的模樣，望過來的眼神裡反倒儘是悲苦。“如果……我奉告你我就是程小楠，你信嗎？”

虎子一驚，因為他早就發覺到這少女的端倪間跟程小楠很有幾分類似，心中暗自思疑她跟程小楠是不是有些親緣乾係，隻是路燈的燈光暗淡他看得也不是特彆逼真，也就冇敢冒昧向這少女求證，現在少女主動提及，這類感受便更加激烈起來。

虎子也不打攪她，本身取出捲菸點著了站在一旁冷靜抽著，讓那少女本身拿主張。一根菸抽了快一半兒，聽到少女猛吸了一口氣，又用力的撥出，彷彿終究下定了決計。

“這是程小楠最善於的招數，我傳聞是他家家傳的工夫，一貫都是傳男不傳女的，你如何也會這一招？”虎子滿臉猜疑地問道。

少女本來有些著惱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呆立在那兒好半天都冇再說話。虎子有點兒不耐煩了，跟這女孩墨跡了這麼久，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獲，他本來就未幾的耐煩已經逐步耗儘。

虎子一看有門，趕緊換了一副馴良的神采，靠近了柔聲道：“冇乾係，關於程小楠的事情，你曉得多少就奉告我多少，我絕對不會難堪你的。”

“你真的當程小楠是你最好的兄弟？”少女彷彿仍不放心，小聲問了一句。

少女的眼睛瞄了瞄虎子的手，又瞅了瞅他的臉，俄然眼中精光一閃，虎子心中一凜暗覺不妙，還冇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也不曉得如何搞得俄然麵前的天下天翻地覆，砰地一聲整小我摔了個四腳朝天，那少女的身形迅跟進，不給虎子半晌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