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份的證明[第1頁/共3頁]

虎子見到這道嚇人的疤痕不由一驚，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在程小楠消逝之前的那段日子，曾有一次程小楠打電話叫他開車到群眾病院，他趕到的時候程小楠正跟一個陌生女人在一起，當時他的右手掌上就有一道近似的傷口，隻不過當時候傷口還在流血，看起來遠冇有這少女手上的疤痕那麼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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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無法地搖了點頭，取出煙盒重新給本身點上一根，用心在那少女麵前吐出一個又大又圓的菸圈，挑釁似的挑了挑眉毛。“程小楠抽菸可不會像你一樣咳得要死要活……哼哼，既然你自稱程小楠，那麼，可否請女人見教，你是從哪兒獲得這逆天之術，從而由男變女的？”

虎子每檢察一樣東西，少女眼中的絕望就更多了一分，直到全數看完，他把快件信封重新還給少女，抓了抓頭皮，有些難堪地說道：“實在吧……”

那少女惡狠狠地瞪了虎子一眼，俄然一抬手把虎子叼在唇邊的捲菸奪去，卻隻抽了一口就被煙嗆著了肺，冒死拍打著胸口“哢哢”地猛咳起來。

說完，嫣然一笑，卻笑得淒美非常，驀地間虎子的心就像被人揪了一把似的，不是疼，也不是癢，卻感受非常難受。

程小楠第二次飆，倒是在虎子人生中最低穀的日子，熱戀中的女友俄然離世，讓毫無思惟籌辦的虎子冇法接管實際，整天活得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程小楠想了各種體例試圖讓他重新抖擻，無數次失利以後他終究飆了，虎子至今仍然記得，那一次程小楠的眼神、肢體行動和遣詞造句，就跟麵前這奇特少女一模一樣，兩個分歧性彆的人影，在虎子的腦海中竟古蹟般地重合在一起，天衣無縫。

“總之，事情就是如許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歸正我已經變成現在這模樣了……”少女輕歎口氣，右手悄悄撩起散落在額前的絲掠至耳畔，轉過臉用她那雙大大的杏仁兒眼直視著虎子，一副傾訴奧妙後如釋重負的神態。

“廢話，我聽你講謊話有毛用啊，說真的……”少女一臉斷交地說。

虎子雙手揉了揉本身的太陽穴，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讓本身一起跟從著少女的報告而波瀾起伏的表情稍稍平複下去。“你想聽實話還是謊話？”他說。

“我方纔……聽得出神了……”虎子甩了甩手，自嘲地傻笑。

虎子平生中把程小楠惹怒過兩次，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不是朋友，當時的虎子還是一個飛揚放肆的富二代，整天開著福特野馬跟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有一次同宿舍的室友招惹了表情不爽的虎子，成果這傢夥帶了一群小主子，到宿捨去群毆那名不利的室友，在一旁安慰的程小楠被他們連續推了六七下，已經說出“勿謂言之不預”的他，被人從宿舍門口一向推搡到陽台，再推就要掉樓下去了，退無可退的環境下無可製止的一場鏖戰，被打得人仰馬翻的虎子不但冇記仇，反而對程小楠那樸素而剛猛的技藝佩服得五體投地，因而便結識了程小楠這麼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