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宅鬥[第2頁/共4頁]
可竹枝卻一臉莫名道:“之前並不曉得內花房要換花草的事情,也冇人叮嚀。”
好輕易說那邊清算安妥能夠疇昔了,出來一瞧,門前擺的,廳內放的,都是綠油油的葉子,花兒是一朵都冇有。現在恰是各種鮮花的花期,那裡會找不到合適的?周夫人差點當時便發作起來,幸得二兒媳婦嘴笨,將話園了過來,隻不過周府本日的笑話算是坐定了。
這類主子跟前的差事,天然輕易得臉,可也更輕易遭主子嫌棄。目睹日頭垂垂大了,外花房裡頭人都冇有,該裝盆、搭配的各色花草有的還在地裡,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忙活不出來,金媽媽頓時便焦急了。
這不是明擺著整人麼?房裡擺的都是小盆花草,倒也不重,可門前廊下放的都是花樹,高的有一人來高,矮的也到腰間,竹枝一小我如何弄得完?如果跟周管事告狀,便又落了下乘,竹枝內心煩躁,心想姐來你家打工,又不是來宅鬥的,上杆子地整人是個甚麼事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前一日便跟周管事告了假,回屋歇息去了。
竹枝一聽,便遐想到了周孀婦說的“逃妻”的事情,嘲笑了兩聲道:“平常大抵是怕的,現在倒不怕了。”
“見過。”竹枝點點頭,這也冇甚麼好坦白的,李管事和李掌櫃對她都還不錯,何況也是偶爾遇見,應當不會有甚麼大事吧?
動靜傳回京裡,周大人揪斷了好幾根鬍子,何如不在行宮,不曉得詳細的景象,推斷不出來。
竹枝有些不明白:“瞞?為何要瞞?我又冇對不起誰,瞞著誰去?”
竹枝誠心腸很:“媽媽這是說那裡話?我如果曉得,天然經心極力做好,可確切冇有人告訴我,莫非我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周夫人也考慮起來,看著竹枝的目光很有些不善。
不過外花房那頭倒是安靜了下來。搭了棚子的花草長勢比冇搭棚子的好很多,付花匠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究竟擺在麵前。本來都長得差未幾的花草,不過個把月工夫,那些棚子下頭的就要比冇搭棚子的竄了一頭。不過承認歸承認,付花匠到底內心還是不平氣的。
竹枝一麵領他往家去,一麵問道:“我搬了出去,你是如何找到我的?”冇等冷謙答話,又本身笑了起來:“是了,你天然有你的體例。”
到了二旬日早間,金媽媽便傻了眼。各處該擺花草的處所都空空如也,開了月洞門,外頭也冇有外花房送來的花草。去外花房問吧,付花匠叫她支去了彆的處所,竹枝又稱病冇來,偌大一個外花房裡頭,連小我影都冇有。
不過朝野大事,跟竹枝倒冇多大乾係,她比較煩的是金媽媽日漸猖獗的手腕。近幾日說是內花房人手不敷,將她收下的迎春和春晴都借了去幫手,完了又叫外花房送花進園子裡頭。內院裡頭不準男人出來,搬花盆如許的粗重活計全落到了竹枝身上,那些婆子、丫頭都是落井下石的,天然不肯上前搭手幫手,竹枝隻乾了一日,便累得腰痠背痛。末端起家捶捶腰,方纔回過味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