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吳擘的歉意[第1頁/共3頁]
固然拐了個彎,但這也算是破天荒的事了!
可不知為甚麼,他感覺吳擘主動提起此事多少有點蹊蹺,內心揣摩了一下,還是順著吳擘的話,暴露一副焦心的神情:“那可如何辦,教員快幫我想想體例。”
但就在此時,身後傳來吳擘有些無法的聲音:“清閒,這是我的門生!”
正如他所料,吳擘沉吟了一下,緩緩問道:“前次我見過你以後,又產生了甚麼?”
但說到此處,他話鋒一轉:“可他善於做紙人傀儡,運營了這麼多年,手裡的紙人怕是為數很多,成了氣候的也得有一些,如果讓那些紙人纏上你們,你們再想脫身就難了。”
說完這些,他不鹹不淡的道:“那些紙人都被我們毀了,說實話,我也冇感覺它們有甚麼短長的處所,感受甄孀婦順手撕出來的那些紙人反倒更費事些。”
楊樹林內心不由暗罵吳擘不是個玩意,既然早曉得甄玉鸞有個姓趙的姘頭,並且道行頗高,竟然都不肯事前提示他一聲,這特麼也太不敷意義了。
冇想到即便如許,吳擘在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連續點了幾次頭,明顯對兩人擊殺趙寶田的事非常讚美,冇等楊樹林說完,他就忍不住暴露了笑意:“這姓趙的,死的還真是夠憋屈,想必死了也會落個死不瞑目吧。”
楊樹林難堪一笑:“我和師父把甄玉鸞兩口兒處理了,不然我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
他所見過的妖邪當中,隻要胡奉看著他時,才讓他生出過如許的感受。
“教員公然是妙算,固然他當時隻帶了六個紙人,但他家裡的存貨還真是很多,我們摸到他家的時候,甄玉鸞批示的紙人就足有好幾十個。”
他正想問問,吳擘剛纔為啥用那種奇特的眼神看他時,吳擘已經開了口。
楊樹林聽得更來氣了,明曉得趙寶田這麼傷害,他竟然都不肯提示,真是夠狠心的。
對於這個題目,楊樹林早有籌辦,微微一笑:“公然瞞不過教員的法眼,明天之前門生方纔處理了一點費事,要不也抽不出身來看望教員了。”
就算這畫中有靈魂憑藉,一縷殘魂又怎能帶給他這麼強的壓迫感?
僅僅是一張畫,竟然讓他有種如臨大敵的嚴峻感,往畫前一站,竟讓他遍體生寒透心涼!
楊樹林還冇說話,就聽吳擘拉長了聲音說道:“我如果冇猜錯,你殺死鬼狐顏如玉時,是林通判在給你撐腰吧?”
吳擘平時老是笑眯眯的,夙來喜怒不形於色,現在竟暴露了驚奇,已經算是失態了。
“不過對勁切莫驕狂,我看你天靈上白髮隱現,這可不是甚麼好兆頭!”
此人是誰?到底是人是鬼?如果她真是吳擘的老婆,吳擘又如何會他老婆的靈魂封在了畫卷當中?他老婆如何死的,以他的手腕,怎會任由她死掉?
放鬆下來以後,他和白小薇同時躬身祭拜,拜了三拜,把香插進香爐,楊樹林這才轉頭看向吳擘:“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打攪教員了。”
楊樹林聽了這話,內心更是疑雲頓起,吳擘竟然在跟他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