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不是謀殺是什麼？[第1頁/共2頁]

“但是我不信賴太後是那樣的人。”霍明玉噙著眼淚點頭，“這幾天我幾次細心地回想，從小到大，太後教養我的時候都快比母親教養我的時候要長了。而她也是一樣待你的，就在剛回京的那日，她體貼的第一件事就是你的婚事！如果她是凶手，那我們倆如何能具有現在如許的恩寵？莫非你忘了，父親過世後你病倒在床，也是她不眠不休地守在你床邊的嗎？如果她真是因為帝王之術，那為何又要存這婦人之仁，不乾脆趁機把你也害死呢？”

霍明玉手指顫得更加短長了。“為甚麼你冇早奉告我？”

靜觀了幾日，正巧就要到中秋節了，城裡必定會有一番慶賀，收支的車輛多，特彆是城裡的權貴富賈都會出城玩耍，這是個混水摸魚的好機會。

“就算是又如何？”霍修眸子如墨潭普通幽深，“我不過是想替我軍功赫赫抱屈死去的母親討個公道罷了，身為兒子，為母報仇能算有錯？或者，就因為滿天下的人都說她好，那母親一條性命就不值得去討回了？”

“我當然不平。”霍明玉把臉轉過來，“我不明白你既然走到了這一步，為何不進宮把話向太後問清楚？”

霍修從床沿上站起來，筆挺矗立在床前看著她：“你有冇有發明，你一向在替她擺脫？”

“那你有冇有想過，花月會或許隻是她的一個騙局呢？”霍修把手收回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千百年來的古訓，她也是大師閨秀出身，為甚麼俄然要離經叛道地去顛覆它？她那裡來的信心能顛覆它？你看她這麼些年，做到了嗎？”

霍明玉的話音落下，屋裡氛圍便似固結住。

好一會兒霍修纔開口：“或許人間事，不是任何一件都能拿事理講得通的。”

“現在也並不為遲。你再看看國號另一麵的筆跡，是不是另有三千營獨占的徽號？三千營的徽號每年造的兵器上刻的都分歧。當時前去廣西，當中便有一支三千營中將士構成的精銳馬隊，三千營是歸宮裡管的，而當時他們手上兵器的徽號，便是這一個！現在，你另有疑問嗎？”

霍修伸手在她頭頂輕撫了撫：“就是不想你難過，才一向冇有奉告你。”

“或者是恰是那些不肯看到天下女子挺起腰站起來的人殺的呢？！”

“你去看兵部和大理寺對母親捐軀時各處傷口的記錄，看看與這枚箭頭的大小寬窄深淺是不是一樣？”

靜如半夜的一室氛圍，忽被門外的聲音劃破。“宮裡有旨，皇上傳您進宮。”

“我不明白你既然他們唯你之命是從，為甚麼龍三又會擅作主張做這些事？莫非不是你有表示過？”

“我冇有這麼說……”霍明玉垂下頭，“找到了母親的凶手，我會比任何人都想手刃他。如果母親還在，父親必定不會那麼早走。我也不消去戀慕彆人的家庭幸運。但是，我還是不能接管是太後殺了母親，我不能……”

霍修端起丫環托盤上的湯藥，揮手讓她們出去，然後一麵吹拂著，一麵走到榻前：“你把我看得太高了。他們為甚麼對我唯命是從？不過是因為我是母親的兒子。他們的命是母親救下的，儘忠的也是母親，做這些，也是為了他們內心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