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瓶藍蓋的,治胃痛的。”
安然抬起另一隻手,在駱景程的頭髮上亂揉一棄,那本來嚴厲結實的男人,這會兒因為病痛的啟事加上這亂糟糟的頭髮,顯得敬愛了很多。
“駱景程,你這是如何了?你可彆嚇我。”
駱景程強忍著痛,嘴角扯了扯:“冇事,老弊端,幫我在車後廂的藥箱裡拿藥過來。”
“駱―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