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盟友了[第1頁/共3頁]

嘉和帝聞言，看宋憫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再看江瀲，還在一臉委曲地勸嘉和帝：“陛下息怒，首輔大人他隻是病胡塗了，臣信賴那些都不是他的至心話，還請陛下不要是以見怪他。”

杜若寧走到她麵前愣住，開門見山道：“你要和我說甚麼？”

杜若寧再次見到殷九孃的時候，她正坐在窗前，看著內裡明麗的陽光入迷。

“臨時不消做甚麼。”杜若寧道，“你方纔說你不會解咒，是你冇學過，還是你學不會？”

江瀲一副和事佬的模樣，對嘉和帝說：“首輔大人與陛下十餘年的情分，一向對陛下忠心耿耿，想來陛下也不忍心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將他草率措置，既然此事尚未有終究定論，首輔大人又恰好舊疾複發，不如讓他先回家療養一些光陰，待本相查明再做決計，陛下覺得如何？”

每次提到阿誰“他”，她的語氣總有著說不出的欣然，杜若寧本想趁熱打鐵向她扣問關於宋憫的出身，因著這份欣然，還是決定等幾天再問。

宋憫在病中被人抬進了金鑾殿，對於太子一黨的控告拒不承認，那些人證物證也被他說成是太子黨對本身的誣告。

以往，每當他做了甚麼讓嘉和帝不悅的事，隻要一搬出十餘年的君臣之情，嘉和帝就會對他硬不起心腸。

“行，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杜若寧站起家，“這幾日你儘管在這裡好好療養身材，我需求你的時候，自會來找你，倘若你想到甚麼要奉告我，就讓沈批示使幫手傳話，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你在他麵前不消有任何顧慮。”

“冇學過。”殷九娘道，“你既然把我救出來，想必已經曉得我是血族先人，也曉得血族經曆過甚麼，我當時候很小，一向跟著父母流亡，父母除了在偶爾的閒暇教我學一些本族的筆墨，底子冇時候教彆的。”

“你想錯了。”殷九娘暴露一抹諷刺的笑，“他從不會對任何人知無不言。”

杜若寧此次冇有很快接她的話，冷靜地打量著她。

“會。”杜若寧拉了把椅子在她劈麵坐下，“就算冇有你，我與宋憫也是不死不休，以是幫你隻是捎帶手的事。”

“我下定決計了。”殷九孃的眼神透著幾分果斷，“我mm再不好也是我mm，是我獨一的親人，誰殺了她，誰就得為她償命。”

過了一會兒，杜若寧才點頭道：“好，我信賴你，從現在開端，我們就是盟友了。”

“我不會解咒。”殷九娘也很直接，“如果我幫不到你，你還會幫我嗎？”

宋憫昨晚在東廠受了一肚子氣，歸去後又從長山口中得知，不但東郊的私兵被殺，就連他派去嶺南和苗疆的人也在半路上遭到劫殺，無平生還。

嘉和帝最忌諱這類事，平時凡是有一點風聲都會草木皆兵，此時聽聞宋憫竟然在京郊豢養私兵近千名，的確一刻都不能等，當即命人將宋憫傳來問話。

惺惺作態的模樣，恨得宋憫眼睛都要滴出血來。

“你要我如何做？”殷九娘問。

“對。”殷九娘點頭，神情略有落寞，“人都死完了，熟諳筆墨又有甚麼用，等甚麼時候我和他也死了，關於血族的統統也就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