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另一個空間[第3頁/共3頁]

樓頂？

剛邁出一步，俄然定格，想到一個題目……

這一頭一尾在我眼裡一向是無儘暗中的深淵，現在從上麵吹來一陣輕風，是不是證明快到樓頂了？

不曉得如許“發瘋”發了多久，終究見到了前麵一點暗淡的黃色光芒，黃得發舊，模糊約約透到這裡來。

或許……或許這一層底子就冇人住呢？以是他們纔會如許肆無顧忌地聊著，我獵奇地漸漸往走廊深處走，這類感受很奇特，這裡的一個藐小的細節，在我眼裡都是那麼熟諳，彷彿這個處所我來過！再看看身後，他們看都不看我，邊笑邊聊，我就是一個隱形人。

彷彿冥冥當中有一盞微小的燈光一向尾跟著我。但是……如果有那麼一盞看不見的燈光在我身邊的話，我為甚麼冇有影子？台階也冇有影子，光源彷彿不是從某一點收回的，而是應當從四周八方而來，不然如何會冇有影子……

現在我處在迴旋樓梯的此中一段，兩邊都是白牆，冇有門窗，往上看，門路消逝在黑暗中。往下看，一樣隻能瞥見一個黑乎乎的深淵。這樓梯就像一條沿著螺旋形而上的蛇，而我如一隻小螞蟻，行走在此中，蛇頭和蛇尾都墮入如墨般無儘的黑暗中，前後都是詭異的墨色，前不知到那裡去，後不知從那裡來。

脖子好酸，一向抬著頭，冇被黑暗中的東西嚇死，脖子已經吃不消了！我低下頭揉了下脖子，偶然中發明身後也是一片烏黑，這裡彷彿是樓梯的轉彎處，向上看迴旋而上，向下看迴旋而下。不對啊……如何會脖子發酸？莫非已經走了好久了？從12樓到樓頂。有那麼大的空間嗎？但是我剛纔在12樓的時候也冇發明屋頂有多高啊。

這裡有個樓梯？

那彷彿不是光，而是霧，或者說，是霧擋住了光。像是被拍照師虛化的背影，阿誰門的模樣朦昏黃朧，彷彿就在麵前，又彷彿離我很悠遠……

上都上來了，還是去樓頂看下吧，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看著上麵消逝在暗黑中門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持續進步。

她熟諳我？想起來了！她不是在11樓的練習護士嗎！一開端把我當神經病，厥後瞥見我和馬大夫牽動手應當會覺得我是他女朋友，是的！她必然把我當作了馬大夫的女朋友，以是剛纔纔會對我打了號召，也不問我到12樓來乾嗎。